“不能气馁!我可以一边问路一边找过去。”宝琳儿一握小拳头,信心满满的出发了:“嗯嗯,路上如果正好有小吃摊,就顺便买一点,我这真是为了给陈大哥庆祝胜利,绝不是因为我自己想吃!”
……
今天太学打开了两扇侧门,陈志宁从左侧进入,紫和铃从右侧。
距离太学还有很远,陈志宁就听到一阵阵欢呼声,不过大部分都是在喊着“紫师姐”,他顿时不开心了。
蔡三笑还在紧张的看着紫和铃的资料,希望能够在最后关头,帮助陈志宁找出一个能够战胜紫和铃地方法。
陈志宁走到这一步,也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反而让他患得患失起来,十分期盼陈志宁能够更进一步。
“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蔡三笑问道:“炼制了几枚阵盾?”
陈志宁笑了笑,左手一抬,一枚小巧的阵盾嗡一声出现在掌外两尺。他左手一收,右手抬起,嗡一声另外一枚阵盾出现在右手外。
而后,他全身一抖,声音不绝,一共七枚阵盾从全身各处飞了出来,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乌龟壳”,将陈志宁保护在下面。
蔡三笑大为满意,点头道:“甚好,至少立于不败之地!”
陈志宁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忽然一道人影冲到了他的车边,不由分说蹭一下跳上了马车,高声叫道:“快走快走,快进太学!”
陈志宁意外:“老应。”
车后面几个修士正飞驰追来,京师内禁止飞行,但这些修士飞奔的速度一点不亚于飞行。
“我爹……”他连连催促:“快点快点。”
马车在那几名修士追上来之前,进入了太学之中。那几人自然而然的被挡在了外面。应元宿松了口气:“今天是志宁你关键一战,怎么能少了我?”
“那几个是我爹的心腹,我逃出来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竟然紧追着我不放!不过他们不敢进太学撒野,嘿嘿。”
陈志宁怜悯的看着他:“你偷偷跑出来,回去后一定会被应老爷子打得屁股开花。”
应元宿得意洋洋:“所以应爷不打算回去了。”
“你说什么?”
“我找个地方住上几个月,等我爹和爷爷气消了我再回去。不用担心我,这种事情我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你呢,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把握打败紫和铃?”
陈志宁对这家伙有些无语,不过他倒是真够义气,专门为了自己的比赛偷跑出来。
“待会等着看好戏吧。”
……
冷八极最近整理古籍的进展有些不顺利,再加上上一次天境牌局输了,心情不大好。他来的有些晚,推门进了那间屋子准备观战,却看到朝东流也在,顿时不悦道:“你怎么又来了?我那里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那孙女婿属蝗虫的,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今天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两老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朝东流一瞪眼,佯怒道:“本座是来看学生比赛的,你那点可怜的收藏,本座何曾在意过?”
冷八极哼哼一声说道:“你喝的时候可没这么有骨气。”
朝东流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呀,还是像当年一样,太在意细节。你已经是太学大祭酒了,做人要大气!”
冷八极:“……”
他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终于决定不跟这个无耻的老友在这个额外难题上纠缠:“你的学生这一场要面对真正的考验了,似乎你一点也不着急?”
朝东流摆摆手,眼中流露出一丝隐藏的极深的忧虑:“该做的,那小子自己都做了,我一个老家伙,也不以战斗见长,就不要去瞎指挥了。”
……
方食禄嘴里嚼着一种特殊的植物叶子,这东西在太炎叫做“樱叶”,刚开始嚼的时候让人很不习惯,但是慢慢地就会觉得越来越有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他也是来到京师之后,才开始嚼樱叶的。
他溜溜达达的进了太学,怀里揣着厚厚一摞赌票。陈志宁把自己所有的闲钱全都投了进去,这是一笔数百万三阶灵玉的巨额资金,陈志宁一开始还担心这些赌坊肯不肯接受这笔赌注,暗中和方食禄小心交代着要分开不通的赌坊投注,然后还要编造各种说辞,甚至是不得以的时候,采用激将法。
但他真真小看了京师这潭水到底有多深!数百万三阶灵玉的赌注,赌坊眼睛眨都不眨就接下来了……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