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2)

她的身体热的可怕,楚言清拼命的在她身下挣扎着,她的眼睛充斥着炽热的*,这种陌生的情绪让的他泛起了浓浓恐惧,他本能的抗拒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此时的晏祁,疯狂的像一头猛兽,力气大的让他动弹不了分毫,一切都无济于事,晏祁看着身下白玉般的躯体,眼底漫出些晦暗的光,径直覆上身去粗暴的在他身上撕咬着,手准确握住了他身下那处,丝毫不加以控制的力度让他疼的尖叫起来。

“不要…”她强硬的掰着他的头,逼着他看着两人身下交合的那处,身上的女人笑的十分恶劣,羞耻和恐惧像一柄巨锤,狠狠地敲打他的心口,在他惊恐的眼神下猝不及防的坐下了身子。

没有前戏的容纳贯穿就是这么突然,身体里撕裂般的痛楚让他蜷起了身子,惨叫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凄惨。

女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声,接着毫不顾忌身下男人的痛苦哭喊,疯狂摆动着身子,欣赏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像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身下更快的律动起来,带给他更强烈的痛苦,反反复复…

烈红的纱幔后隐隐露出两具疯狂交缠的*,又不时传出男人痛苦的**喊叫声,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的在漆黑的夜里让人心里发毛。

一夜疯狂,满室**的气息。

——————————————————

待楚言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他颤着身子想坐起来,但哪怕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牵动了全身,他疼得“嘶”了一声,又重重的跌了回去,被子从身体上滑落下来,露出满身青紫,他的双腿更是合都合不上。

楚言清就这样怔怔的坐在床上,身旁早已没有了人,他像被用过以后丢弃在一旁的破布,只觉得心头好像破了一个大窟窿,正往外淌着血,可是大约是疼的麻木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

来伺候他的下人粗暴着拉扯着他的头发,为他沐浴,用刷子像刷一个死物一般为他做“清理”,他一挣扎,就有无数人粗鲁的按着他的头,把他狠狠的按进水里,直到窒息感让他软了身子。

楚言清呆呆的看着这摆放奢华的屋子,想哭却哭不出来,身上的伤口在小厮们的粗暴对待下再次痛了起来,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

白驹过隙,他就这样过了嫁给她的五年,从十四到十九,最懵懂的岁月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痛苦折磨之中,鞭打,咒骂,凌虐,羞辱,他成了她发泄的玩具,尝试她想出的各种新玩法…

她有很多小侍,多的他都数不过来,甚至隔几天又多了一位。

很多时候,楚言清觉得晏祁根本没有人的理智和思维,她暴戾的就像一头只会交欢的野兽,可施暴的对象,好像却只是他一个人,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楚言清原本是活不过这五年的,在这非人般的折磨中,他曾尝试过自杀,却被那个女人发现了,之后又是一顿折磨,她说,你别想死了解脱,这一辈子,你都要受着我对你的折磨,楚言清不明白,她既然这么恨他,又为什么不让他死呢?

沈居无数次的来找他,说要带他走,可他没有,圣旨赐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家人,楚言清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想过跑,又好像从心底,他不愿意跑,或许是从他听到晏祁这个名字开始,他就注定同她牵扯一生。

那年洞房花烛,他初见她,他就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那个人了。

尽管被这样对待,楚言清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恨过她,他只是个渴望被爱的人罢了,他只会在无数个漆黑的夜里,反反复复的挣扎,遍体鳞伤,掉尽眼泪之后又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她也是对他好过的,那些好来的很突然,莫名其妙的,却让他相信了,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温柔的,看着他,不说话,就这样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坐一下午,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一个梦。

可每一次好过以后,却是更狠的折磨,转瞬即逝的好,让他惶恐害怕,或许她把他当成别人了吧,可他却眷恋着那短暂的好,不愿意放手。

所以当他被告知有了孩子的时候,他满心欢喜的叫人去告诉她,以为会挽回什么,可她听了这消息,却不认:“谁知道这荡夫是不是偷情得来的野种,真是下贱!”

她轻蔑的神色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剜着他的心,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就是她的孩子啊,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她被王夫狠狠的斥责了,并勒令在他生产完之前不准靠近他,王夫人很好,很多次维护他,甚至多次在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叫大夫救了他的命。

楚言清开始怕她了,他不敢睡也不敢出门,惶惶终日,生怕她会杀了他的孩子,但确实,她无数次要杀了他的孩子,可没有得手,最终他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未出月的身子,又被折磨了多次,疼的他死去活来,哭着求她放过他…但身上的女人却笑的越来越开心要他要的越来越激烈,那眼里的兴奋让人脊背发凉。

到了后来,可能是她厌倦他了,便再也没有对她好的时候,也懒得再折磨他,只是把他和孩子丢弃在后院,不闻不问,那时他对她的惧怕,已经沦为了一种本能。

楚言清独自撑着破败的身子,将孩子养大了,她没给孩子取名字,他看着与她极为相似的小脸,有时候就是一日,他还是喜欢她,可他已经怕她怕的不敢去靠近了,直到后来,她经历了一场暗杀,他知道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可他发现,她好像变了,变得像从前一样,清冷却对会对他温柔。

她的很多习惯都变了,但他却觉得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从前的影子,他觉得,这才是真的她,他心心念念的她,他欣喜若狂,会因她的一举一动而牵动心思,楚言清很怕她会回到从前的样子,可他还是忍不住靠近,这是他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妻主,或许你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哪怕你这样对我,我还是爱你。

第33章 生意

没来过?

像是一颗巨石狠狠的砸进平静无波的心湖,牵动了她的心。

小尼姑说完这话,只觉得在这个施主的注视下,心头一冷,晏祁一贯冷漠的眼闪过一抹惶恐,又慢慢变成了满腔戾气,遮在黑纱下的脸色有些阴霾:“鸣绍,你在这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回府!”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阴冷和暴躁。

小尼姑怔怔的看着一瞬间就没了人的小道,惊讶的张着嘴,半晌没有缓过神来,但她也很快克制了自己的好奇心,只是摇了摇头又进了寺庙。

晏祁一想起爹爹的失踪,只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又急躁起来,她几乎是用了她最快的速度,依着她前世应付各种地形的技巧和这身子的内功,完全把鸣乘和鸣彦甩的没了影。

出城用了半个时辰,回来也不过用了一刻钟。

晏祁刚到了王府门口却一眼看到了她心中正想找的人,她原以为他可能是遭遇了什么危险或者被人劫持了,却不想他回来了…父亲,晏祁看着那马车上下来熟悉面孔,直直止住了脚步,眼中有些复杂,难不成他去寺庙只是为掩盖他行踪的借口?没有人会怀疑他…

宋氏也看到了晏祁,一下子神色变得惊喜起来:“祁儿?”

晏祁抬步走了过去,也没有多说什么,任他将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他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关心,让她的的心有些震动,晏祁喃喃道:“爹爹。”

“诶。”宋氏看着几日不见的女儿,她真的不像从前那般暴戾了,宋氏想着,眼角有些湿,他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祁儿,来,你看,这是爹爹给在寺里求的平安符,快,戴上?”

“好。”她看着他眼里浓浓的关切,缓和了神色笑了,顺从的低下头让他把那四角的明黄系在脖子上,贴身放好,这平安符的材质不见得多好,样式也有些丑,戴在脖子上有些难看,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在意,这是她头一次收到这种东西,晏祁看着笑的温柔的自家爹爹,弯了弯嘴角也笑了,无论他怎样,他都是他爹爹啊。

“祁儿这是刚回来?”聊了两句晏祁便见鸣乘跟在后边来了,见了宋氏,眼角眉梢尽是暂时不住的惊讶,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一眼:“不,打算出去,爹爹刚回来想必有些累了,不如我扶您进去休息?”

“你呀,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了,别每天就知道往外跑,多留在府里陪陪清儿那孩子,爹爹看你们最近关系挺不错的…什么时候再给爹爹生个孙女儿才是好的……”看着懂事的女儿,宋氏又不免唠叨起来,见她没有丝毫表情,叹了口气,也就不说了。

晏祁扶着他进了主屋歇下,便再度出门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去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