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泉张牙舞爪,向着宋青书冲了过去,他用的是大力鹰爪功,体态威猛。
卫壁持剑冲向张无忌,想要报被他羞辱一顿的屈辱,长剑化成一道清光。
朱九真和武青婴两人,唯恐卫壁有什么闪失,一左一右,护在他的身侧,长剑闪烁,直指张无忌面门。
朱长龄冲在众人最前面,他看出三人当中,以洪金为首,就想要擒贼擒王,先将洪金拿下。
武烈一双眼睛精光暴射,观瞧着三方动静,一看那边不妙,立刻前往增援。
宋青书用的是绵掌功法,手法以掌为主,运转舒展如绵,动作连而不断,掌法运行成环,外现绵柔,内蓄刚劲。
姚清泉根本不能占得半点便宜,反而被宋青书掌力,震得连连后退。
洪金点了点头,宋青书果然不愧武当三代中最杰出的弟子,天赋极高,用功勤奋,只要不走上歧途,定然能使武当发扬光大。
张无忌身体闪转腾挪,面对卫壁三人攻击,依然游刃有余,神情轻松自在。
卫壁越来越怒,不由暴喝一声,存心冒险,一剑向着张无忌咽喉,快速地刺了过去。
张无忌眼神当中,并没有丝毫惧意,他将袖子一甩,啪的一声,卫壁长剑断成两截,正是武当流云飞袖功夫。
朱长龄还在空中,就抽出他的得意兵刃判官笔,笔走龙蛇,向着洪金上身穴道,疾点而去。
洪金身子左闪右闪,轻飘飘令人看不清踪迹,朱长龄看似无解的凌厉攻击,尽数落空。
“呵呵,喝你一顿酒,先让你三招。”
“用不着你让,看招。”
朱长龄将判官笔一抖,向着洪金面门点去,这一点是他功力之所聚,势要与洪金拼命。
叮!
眼看判官笔快到面前,洪金伸指一弹,一道强大的劲力闪过,朱长龄再也握不住判官笔,向着天空疾飞而去。
朱长龄一看,不由地大惊,连忙将身子一纵,就准备飞速逃走。
谁知洪金一只手,搭在朱长龄肩上,让他如背一座山,怎么都无法移动分毫。
嗤!
判官笔带着凌厉风声,向着朱长龄刺了过来,眼看就要将他钉在地上。
朱长龄只吓得遍体生寒,他瞧着判官笔的来势,心中暗叫“此番性命休矣”。
洪金轻轻地一扳朱长龄的身子,让他在空中打了个旋,那判官笔走空,插入地上青石板面,火花四射。
朱长龄不由地面色惨然,他一看洪金如此身手,就知道完蛋了,脱鸡不成蚀把米,只怕连命都得搭上。
武烈面色一变,他情知功力与朱长龄并不多,就算冲上去都白搭,心中一横,竟然向着张无忌冲了过去。
武烈一向奸诈,对于战局的把握,十分老道,他知道洪金太厉害,眼下只有擒下张无忌当人质,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张无忌以一抵三,明显占据上风,他蓦地一掌,击向卫壁胸口,一道劲力急吐而出,将卫壁远远地打飞出去,狂喷鲜血。
武烈奔驰如风,还在空中,就一掌向着张无忌打了过去,一来替武青婴等人解围,二来打伤张无忌,更好控制。
武烈的功夫一向刚猛,出掌有着风雷之声,这才自称开碑手。
张无忌九阳功根基已成,眼看武烈击来,丝毫不以为意,大吼一声,劲贯双臂,双掌猛地推出,正是震山掌。
轰!
一声大响,武烈身子,竟然被硬生生地推开,不住地踉跄后退,他的眼中,闪动着无法置信的神情。
一个洪金,有如此本领,就令武烈惊叹不已,没想到同来的人,没一个含糊。
啪!
宋青书一掌击出,本来软绵绵的掌力,打到姚清泉身上,劲力如同泉涌,将他高高地抛了起来。
武烈还是没打过张无忌,他万丈雄心,顿时消失无踪,如同老了十余岁。
瞧着东倒西歪的朱长龄等人,洪金叹道:“想当年朱子柳和武三通,是何等英雄人物,没想到他的后人,竟然行事如此卑鄙。瞧在他们面子上,饶过你们,望好自为之,如果多行不义,一定会遭厄运……”
朱长龄等人一个个面红耳赤,他们羞惭交加,根本鼓不起勇气,反驳洪金的话语。
“走吧。”
洪金叹了口气,带着张无忌和宋青书离开了,他们行事,显得特别地洒脱。
望着他们的背影,朱长龄和武烈呆愣半晌,没想到,洪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洪金带着张无忌和宋青书,在西域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金刚门下落,只得去了元大都。
张无忌和宋青书两人,回去武当山,凭他们的功夫,洪金倒也放心,让他们独自闯荡。
洪金对宋青书的要求,比对张无忌还要严格,他不忍心,这样的良质美材,会因一念之差,而导致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