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养你们是做什么用的?张欣控制不住地一阵愤怒,好容易才将怒火压了下去,僵硬着脸冷冷地道:“那要怎么才能知道?”
仆妇诉苦:“人手不够,还有好多事情之前都是桂嬷嬷办的,她去得匆忙,也没把什么人可信,什么人能用说清楚……”
张欣不想听这个,愤怒地用力一挥手,恶狠狠地道:“我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人找出来。天亮你就去陈家!”
仆妇灰头土脸地应了,再把另外一个消息传给她听:“尚书府那边传了消息过来,安悯回家了,是给人抬回去的,好像是生了什么病。夫人的意思,是让奶奶不要再动他了,现在家里麻烦,事多……”
张欣打断她的话:“什么时候下人竟然能指使我做事了?”
仆妇不敢再说话,低着头静默不语。
张欣烦躁地瞪了她一会儿,沉声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滚!”也不管仆妇是个什么神色,转过身忿忿地进了屋,才跨进门槛,就看到田均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而她走之前特意摆放乱了的鞋子也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也就是说,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睡着,他还跑去窗边偷听她说话了。
这就是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难言的无力和悲哀齐齐涌上张欣的心头,她怕自己再多看田均一眼就会忍不住毒死他,便低着头道:“你醒了?”
田均若无其事地道:“听见外头有说话声就醒了。谁在外头?”
张欣淡淡一笑:“底下人来报,说是安悯回家了,但好像是生了重病,有些不好。咱们稍后要不要去看看他?”
“好啊。”田均从善如流:“只是等会儿我还有事,得等我先出去把事儿办了再去。”
“今日不是休沐么?这么大的雪,若不是急事就改个时候再去吧。”张欣走到立柜前,开了立柜查看稍后出门应该穿什么衣服。
“是急事,去不了多大会儿就来了。”田均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发现她藏在暗格里的东西已经被动过了。幸亏张欣很快就找到了稍后要穿的衣服,转头叫丫头进来拿去整理熏香。
张欣也不再劝,回去继续躺下,直接问他:“眼看着你我年岁不小,日后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