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珩被腾空抱起,敏锐地察觉到行进路线不对,他扑腾了两下试图落地,
“婚礼不是交给婚庆公司了吗,能有什么事?”
“我在想如何给你制造小惊喜。”温择琤按住躁动的他,顺势把人推倒,一边剥壳一边下嘴,“毕竟老公最爱你了。”
这言行之间根本就毫无逻辑联系!
容钰珩被啃得几哇乱叫,“肉麻也没用,你…嗯、等下等下,这个阳台门没关!”
温择琤黏黏糊糊地说,“没事,阳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又不会有人来。”
草!容钰珩猝不及防被开了花,眼泪差点溢出来,温择琤绝对又在骗鬼!
哪有盯着观赏鱼想婚礼最后还想到了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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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周时间。
容钰珩是一只非常佛、非常懒的仓鼠,有了婚庆公司包揽所有工作,他便放心地坐等婚礼到来。
温择琤恰好相反,作为一名为仓鼠操碎了心的称职饲主,他简直像个婚庆公司的监工,每天和婚庆公司联系的时间甚至远远超过了和容钰珩温存的时间。
容钰珩对此深感离谱。
他这会儿趴在床上晃悠着两条白净笔直的小腿,啵唧啵唧地啃着零食蛋糕,“饲主,婚庆公司没有向你提出什么建议吗?”
比如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都说了叫老公。”温择琤现在已经能恬不知耻地发出这个指令了,“他们没有跟我提什么建议,只有满满的祝福。”
“什么祝福?”
“祝我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相伴一生,长长久久……”
容钰珩默了两秒,随即打断他,“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温择琤探头,“因为我们般配?”
容钰珩摇摇头,“因为他们怕你二婚。”增加一个令人畏惧的回头客。
“……”
哪怕有了容钰珩的提示,温择琤也依旧不改紧迫盯人的行径。
两人的婚礼就在他的叨叨下如约而至。
正式婚礼定在五月二十二号,温择琤和容钰珩要提前两天去实地彩排。
场地已经布置好了,司仪在台上熟悉台词。婚庆团队的工作人员领着温择琤和容钰珩往更衣室走。
结婚礼服全是提前定制的,为防止意外还多定了几套,两人进了更衣室,其他人就退了出去。
温择琤的西装是深灰色,带了点暗纹,容钰珩是浅灰色,面料上点缀了些银色丝线。西装采用了完整的三件套,单排扣、开叉收腰,完美地将他们的身材勾勒出来。
温择琤先换完,理好袖口就看向容钰珩那边。
容钰珩穿衣服慢,这会儿只套上了衬衣外的马甲。劲瘦的腰肢被马甲的曲线收束得弧度优美,翘挺的臀部包裹在西装裤下,隔了层布料还能隐隐透出轮廓……
很有质感,也很诱惑。
温择琤的喉头一动,目光就挪不开了。
他眼神火烧火燎的,紧贴着容钰珩的背部线条一路蔓延。
容钰珩慢吞吞地换好了衣服,正套上外套,就听门口工作人员轻轻敲门,
“两位新人换好了吗,我们彩排已经准备就绪了。”
容钰珩连忙应了一声,“马上就好!”
门外的动静逐渐走远,容钰珩抻了抻衣摆扭头招呼坐在一旁的温择琤,“饲主你还坐这么稳干嘛,去彩排了。”
温择琤却像是黏在了板凳上一样,一动不动,面庞微微泛红。
容钰珩眉头一拧,温择琤莫不是想悔婚?
“你不是一直翘首以盼的吗,怎么临到头反而不积极了?”
温择琤瞟了他一眼,两只手有点局促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得端端正正,“我没有不积极,我只是……一不小心翘太高了,行动不方便。”
“什么翘太高?”
温择琤抿着嘴没说话,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微微一拢。
容钰珩愣了愣,目光顺着温择琤夹拢的双腿滑向他紧绷贴合的西装裤上……
卧槽!他一秒炸毛——
居然是这个“翘太高”!?
作者有话要说: 温择琤:翘高点,我也会。
容钰珩:……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