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知道自己得听从皇帝的,当瞧见荷香端来避子汤的时候,宫女蘋香正给她擦身子,徐珮只得委屈地道:“荷香姑姑,陛下不让我吃这个……”
“如此……”皱着眉头为王妃梳头,荷香又低声道,“陛下正同贵妃说话儿,您去跟前候着吧,免得陛下说您不侍奉婆母。”
“唉……”为难地应话,徐珮略略洗漱一回便有些虚软地往如贵妃的寝殿去了。此时如贵妃已大好能坐着同皇帝讲话,皇帝见如贵妃前些天受惊也想着安抚她。便亲手喂她吃了口莲子粥,毕竟如贵妃才三十出头加之保养得好,又是贵族出身一身雍容气度皇帝从前颇为宠爱她,又见她乖觉把徐珮都献出来了,自是对她好生宽待。
徐珮见状却一时愣住了,方才皇帝陛下不是还一直同自己温存么,转眼又同母妃!一时间,徐珮恍然大悟,他这是把自己当小玩意作弄呢!难过地咬着唇儿,徐珮怕被瞧出心思,只跪在地上请安。皇帝忙让人赐坐,又想着在如贵妃面前不好太着痕迹只道:“安王妃,你身为命妇,如贵妃又是你亲婆母,为何如此怠慢?朕都过来了,却还不见你的踪影?”
“陛下!”徐珮不知道这善变的男人为何说这话,只委屈地喊他一声,干脆赌气跪下来。“臣妾无德,自请陛下赐罪。”
如贵妃伴君多年哪里不知道皇帝的意思忙过去扶着儿媳,“陛下也太苛责了,徐尚书只珮儿一个女儿。难免娇养些,瑄儿素日里也爱宠着她,这伺候人也是得慢慢学不是?”
“哼!”皇帝一把将桌上的莲子粥打翻在地上,只冷冷地道:“安王妃德不配位,无心侍奉如贵妃,怠慢母上,恣意傲慢,且去朕的勤政殿跪上一夜!”
“陛下!”听见这话,徐珮一时才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不免害怕起来,原来他是故意想法子把自己弄回去!自己也傻竟接了他的话入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