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惶恐与不安,徐珮终是睡下了,翌日醒来的时候,齐王似乎有事出去了。徐珮闲来无事亦是躺在床上歇息,又想起院子里的玫瑰此时采摘晒花茶最好便起身洗漱更衣,到花圃那儿去,不料却撞见了独孤鸣。
男人好似看什么新鲜事物地瞧着她,目不转睛地,徐珮只拿着剪子剪那些花苞。她尽可能地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却朝她走来。“怎么?还真在这儿当起侍弄花草的小侍女了?我的皇后……”此刻徐珮正蹲在玫瑰花圃间,男人有些恶趣味地伸出脚勾了勾她的臀,吓得她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脸色有些发白地瞧着男人,徐珮拿着剪子护着自己。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稍一用力便逼得她手软下来,剪子掉在了地上,深深插入土里。
“本王最讨厌你这种明明是荡妇还要装清白的女人,怀着身孕还要勾引男人……我猜你一定跟阿瑢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手环着徐珮的腰,男人故意这般说着,又觉得她身上好香,不禁深深嗅着,“是依兰花……谁教你用这个洗身子的?”
“放开……那是侍弄花草留下的味道……”无力地挣扎着,徐珮想踢开他,男人却把她抵在花圃一边的墙上。
“哪个好人家的女人会种依兰花的……必定是学了媚术勾引男人……还真为了得宠连脸都不要了!”说着,男人强势地低头吻她,吓得徐珮不住发颤,只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男人却是不好相与的,硬是撬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强吻,只吮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正如贵太妃说的,她如今用依兰花洗身子即便是孕期也能勾引男人进而承宠,抑或是这信阳王天生好色,抑或是花香魅惑,男人便青天白日地在这花丛间强吻她,甚至将她的上衣都扯开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那对乳儿又产过乳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奶子饱饱胀胀的,甚为诱人,那腰肢虽粗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满是晨露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欢愉一般饥渴难耐。
一吻过后,徐珮无力地倚在墙上,男人却趁虚而入,拢着两团白嫩的肉团亲吻舔舐,不停地吮吸她的乳尖引得她不住轻颤,很快地,男人也十分热切地把裤子脱了,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自下而上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儿。上次他可是顾惜她的身子,没有好好把玩一通,今天可不同了。
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男人忽地问道:“那时候你便有孕了?真是个荡妇?”
被男人说得羞耻,徐珮害怕跌落下来只得抱着他的脑袋,不住点头,“嗯呃……轻些……呃……”娇软地吟叫着,徐珮很是惶恐,只不停地收缩着那处嫩穴儿,却把男人夹的心猿意马。男人不住拍了拍她的丰臀。“放松些,你这妖精要把本王夹断了。”
“呃嗯……夹断了……才好……莫要让你再祸害人……”赌气一般地,徐珮不住抱怨他,却勾的男人不住轻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这般不识好歹,独孤鸣只咬了咬她的乳儿抱着她颠弄起来,又忍不住轻笑,“你这骚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