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打电话与晚晴商量让谁到香港来负责这摊事合适,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人选,看着许思进来,便先将电话挂了。
许思上身穿着白色t恤,长长的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收得胸顶腰细,t恤里面也没有穿什么,顶出完美的胸形;下身只穿着棉质沙滩短裤,给腰间系着的碎花围裙遮住,露出丰腴圆润的白嫩长腿,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张恪挂了电话,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滚到床尾搂住许思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怀里来,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腻滑如玉的大腿摩挲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尤其的细腻,稍用力的捻一下,似乎能捻出水来。
许思忍不住痒,要避开张恪的手,丰翘的臀在张恪胸腹间扭动,娇笑着说:“不要弄我了,我煮了粥,你快去洗脸……”
张恪在许思明艳湿泽的娇唇吮吸似的亲吻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洗漱。张恪人在卫生间洗漱,探出头问许思:“你说让谁到香港来负责这摊事合适?”
“你跟晚晴姐打电话没商量出谁来?”许思将粥从厨房里端出来,有些烫,青葱玉白的手指捏着耳朵根跟张恪说,“这个问题,我可管不着。”
“你说说看,说错了就轻轻的打两下屁股……”
“去,”许思见张恪穿着四角黑棉内底赤脚站在卫生间里,身前隆起一团,“丑死了!”过去帮他将磨砂玻璃门关上,坐回椅子,手轻轻捧着花瓷碗,准备将粥吹凉一下,又手托着下颔迷恋的看着磨砂玻璃门上印着的张恪年轻而略显削瘦的身体的影子。
张恪洗漱完出来,与许思对坐着喝粥,等会儿要先去公司,白天的太阳太毒辣,许思的肌肤大白天去海滩容易给晒伤,张恪便陪许思先去公司里打发时间。
孙尚义中午跑到中环来,看见张恪穿着沙滩鞋、沙滩裤、t恤衬,一付就要去海滩渡假的打扮,甚是无语。
东南亚各国的金融市场尸骸遍野,最暴虐的时期刚过去,虽说平面的风波趋缓,但是谁都知道这风暴一时半会儿平息不了,每日涌进来的游资不计其数,潜伏在表面之下的暗流是越发汹涌起来。但是,有多少货币投机者能有张恪这般悠闲自得的穿着沙滩裤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等着日头偏西就去海滩渡假?连杜飞的态度都比他认真严肃多了。
“你昨天摞下一句话就溜人,我们倒是留在半岛酒店分析了半天的资料,下午的分析会议,你不会又缺席吧?”
“孙先生,你说呢?”张恪就差将两只脚毛稀疏看着太过光滑的两腿举起来,许思端茶过来,张恪接过一杯递给孙尚义,他说道,“我正好有事情找孙先生你呢?”让许思在自己身边坐下。
许思倒也没有想张恪这么随便,职业女性装束,还戴着一付黑色玳瑁框眼镜,将过于明艳的容色掩去三四分。
“什么事?”听到张恪说有事找自己,孙尚义奇怪的问了一句,他今天是凑巧过来,有什么事,昨天晚上在半岛酒店也没有听张恪提起来?
“东南亚金融风暴,我们所能把握的最大机会并不是在外汇市场投机,”张恪说道,“最大的机遇是整个亚洲地区的产业格局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马来西亚、泰国、菲律宾、印尼等东南亚国家从九十年初就是全球最主要的资金输入地之一,但是这场金融风暴将较为彻底的蹂躏东南亚地区的制造业,产业资本也将遭受重创:那些庞大的产业资本想要休生养息,一定会将视线瞄准内地十三亿人口的大市场,一个新兴的、成长迅速的超级大的市场……”
“这一点,我知道,”孙尚义点点头,“不过那应该是整个亚洲金融风暴接近尾声之后的事情吧?”
“嗯,”张恪点点头,孙尚义对产业经济的了解非常深刻,曾经经历过的历史也证明,今后十年,真正得到发展的是产业资本,而非在金融市场渔利的投机游资,而且产业资本在一个地区的影响力也绝非那些游资所能相提并论的,“差不要等到要金融风暴接近尾声,那些给金融风暴搞得手忙脚乱的产业资本稳住阵脚之后,才会有时间考虑掉转船头、重新发展的问题,大规模的产业资本转移,应该发生在那个时间点之后,但是我们不应该那么悠然自得的等到那个时刻来临再做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