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告诉陈信生酒店的名字,让陈信生陪同赵有伦赶过来,他这边另备一桌酒席等着赵有伦过来一起用餐就是。张恪挂了电话,叶建斌正将那服务员喊过来正指着餐盘里的头发丝得意的问她:“这个怎么说?”
服务员小声说道:“我让厨子给你们重做一盘鱼行不行?”
“这个就算了,”陈信生带着赵有伦很快就会赶过来,张恪可没有时间陪叶建斌在这里调戏女服务员,将头发丝捡起来丢掉,对那个女服务员说道,“你帮我们照着菜单再准备一桌菜,要赶紧。”
女服务员睁着眼睛盯了张恪看了两秒钟,没有说什么就走掉了,她没有往后面的厨房走去,而是走到大厅的另一侧,推门进了一间包厢。张恪正跟叶建斌等人解释陈信生他们正带着金山市市长赵有伦正往这边赶,看到女服务员走进包厢也没有多想。
过了片刻,包厢的门打开,一名青年站在包厢门口往这边看,那名女服务站在他身边,手指着这边跟他说着些什么。
那青年大步朝这边走过来,包厢里又走出七八名汉子与那女服务员一起朝这边走过来,张恪摸了摸了后脑勺,转过头问翟丹青:“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话让他们误会了?”
那青年走过来,他似乎也认准张恪就是领头的人,对张恪说道:“兄弟,我是酒店的老板,中午事情多,难免有些疏漏,就因为菜里出现一根头发丝,就要换整桌菜,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张恪笑了笑,正准备将误会解释清楚,有个剃着平头的青年身子插进来,瞪着张恪他们:“妈的,哪来的杂种货色,敢到江圩的地盘来讹诈?你们以为人多就了不起……”回头朝另一个青年喊道,“强子,打电话,喊人过来!”
这时候马海龙以及叶建斌的保镖兼司机站起来拦在张恪与叶建斌的面前,免得他们给冲撞了,马海龙跟那个自称是酒店老板的青年解释道:“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们有客人正赶过来,所以请你帮着再准备一桌菜……头发丝不头发丝的,我们也没有打算计较什么。”另两名随行的保镖也站到张恪他们身后。
“妈的巴子,这时候知道怕了?”酒店老板没有狐疑的看着马海龙,没有说话,平头青年却啐了一口,一脸的鄙视,指着马海龙的鼻子,“刚才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又吩咐旁边的女服务员,“给他们结账把他们赶出去,算三倍的价钱,他们要还敢有什么废话,再过来找我们……”
叶建斌哑然失笑,问张恪:“这算是我们给讹诈了?”
“怎么,不服气!”那平头青年听到叶建斌这么说,又与其他七八名汉子围逼了过来。
“服气,我们怎么会不服务?”张恪笑了起来,“账我们可以先结,三倍、四倍任算,但是我们的确需要找地方吃饭,你们也没有必要将我们就这样赶走吧……”抬头对马海龙说,“你拿钱给他们把账先结了。”
这年头信用卡远没有现金好使,张恪要出行,马海龙随身会备一些现金,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钱压到桌上,推到那平头青年的面前,笑着问:“够不够?”见那平头青年一脸迟疑的将钱接过去,又说道,“另外麻烦你们再帮我们照刚才的菜单准备一桌子,钱若是不够,再跟我们说。”那架式恨不得是右脸给抽了又将左脸贴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