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很舒爽。”语毕,还点了点头,加重说服力。
小花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有打死,没有被骂,还说舒服?
那就是还喜欢喽!
小花的眼神转为意味深长,瞅着景王如冠玉似般俊美的脸,一脸的平静无波眼神淡漠,此时脸上仍有余韵的红潮,颇添了些诱惑禁欲之美。
这张脸,配着刚才那话,小花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她声音低哑又带点惑人,“殿下喜欢吗?”
没有声音。
小花却是在景王耳尖看到点薄红,被子下自己的臀突然被揉了一把。
这景王的表现实在越来越出乎小花的预料了,怎么说呢,颇有点浪荡子的味道。倒不是说别的,而是此时被揉了俏臀的动作,小花不会理解成别的,只会以为景王是在撩拨她。
于是话不由自主再次出口,人也凑近那薄红的耳尖,轻舔了一下,“那殿下喜欢吗?”
景王面色潮红,眼色幽深。
脸色还是什么表情没有,但呼吸却是有点细微的急促了。
小花动了动,感觉到顶着小腹迅速坚挺的小景王,让她心里一颤。她心思一动,翻身骑了上去,手在上面动作着,纤腰轻摇俏臀轻摆在下面转了一圈儿。
景王急喘一声,猛地闭上眼睛,小花却是爱极了他这幅无措的样子。
凑上去咬着他的唇瓣,下面只用腰肢的柔韧动作着,直到把景王逼得又青筋毕露,手笨拙的撕了她的亵裤,她才腰肢微抬半推半就给了他一个痛快。
☆、第74章
厮混了一夜,第二日早上起来,小花果然没有见到景王。
想着昨晚的荒淫,她又忍不住的红了脸,赖着床上半天都没动弹。
帐外的丁兰听到动静,小声问道:“夫人,是否要起身?”
小花嗯了一声,做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坐起来。
丁兰把帐子勾了起来,帮小花在外面套了一件可以遮身的衣裳,便扶着她去了浴间。
沐了浴,又用盐粉浄了牙,小花才披着头发出了来。
“夫人早膳想用什么?”丁香在一旁问道。
“你看着来吧。”
旁人用膳都是有主见的很,要么就是挑食的可以,换到花夫人这里大多数都留给贴身宫人看着点。小花是省事了,负责每日去点膳提膳的丁香却是头大的可以,还要想着配膳配菜什么的。
夫人喜辣,丁香却并不愿夫人多食。虽说夫人最后总是会依着她,但丁香也不是那不识眼色的主儿,总是要琢磨着怎么安排夫人膳食,既要解了她口腹之欲,也要不让她上火。
丁香转身出了门去典膳所,丁兰和春草两人则是给小花上面脂、梳头、更衣。
一番弄罢,小花走去廊下呼吸一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此时雪已化完,庭院的树与花坛都渐渐露了些绿意出来,似乎春天一下子就来了。金黄色的晨光洒射在庭院中,让人忍不住心情就好了起来。
丁香回来在堂屋里摆好膳,出来叫她,“夫人,用膳罢。”
小花点点头,就抬脚进了屋。
用完早膳,小花去庭院里散了会儿步回来,又将那件给贺嬷嬷做的那件衣裳摸了出来开始绣着。
一边绣着,一边脑海里恍神想着昨晚儿的事儿,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早上,景王一大早就离开了。
去演武场的路上,脑海里却是总回响着昨晚儿她说的那句‘殿下喜欢吗?’
他一直没有应答,实则心里喜欢的很。别说去说出来了,光是想都让他有些囧然的感觉。
长这么大,他早已忘了发窘是个什么感觉了,在昨晚儿却是十足体会了个够。昨晚儿没顾得想,此时细想起来,却是感觉到她行为里的那点小故意。
心中有点恼,可要说是恼又不对,反正就是复杂的很。
于是,本来一路很熟练的拳法,今日却是频频出了错,可景王并没有发觉,还在那儿一板一眼的练着。
严师傅是景王的武艺师傅,教授他武艺多年。每日景王晨练的时候,他都会在一旁看着,偶尔会指点两句。
长得五大三粗又一脸胡子拉碴的严师傅,身材敦实雄壮像个熊似的,站在一旁看着今儿早上异常诡异的景王,眼神怪怪的。
他用胳膊肘撞了撞站在他身侧的福顺,低沉问道,“老福,殿下今儿个是怎么了?”
福顺最不愿旁人说他老,无奈这严蛮子每每戳他痛处,从来无所顾忌。
你说他是故意的吧,也许是,但人人都知道这严蛮子说话从来口没遮拦,是个混不吝。
这么一个口没遮拦的人,连景王都不与他计较,旁人又怎么好与他计较呢,所以福顺只能不耐烦的翻翻眼,说道:“咱家怎么知道!”
严蛮子环着福顺的肩膀,一脸不正经的道:“你不是一天到晚跟着殿下嘛,恨不能殿下行个房你都在跟上听墙角,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
跟粗人说话就是闹心,福顺不耐烦的的把严蛮子环着他肩的手拨开,“去去去,你才听墙角呢。”老脸气了个通红,又拿这人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