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出去这小半个月,不该忘的倒还没忘。
“沿江路那块是吧,我知道。”
文令秋脸上丝毫不见半点情欲之色,可手却扣住了舒岑的后脑,往下一压。
好深。
咽喉被极致的深入刺激得下意识开始收缩吞咽,文令秋却在这个时候将手滑入她的发间,拎着她的头发带她往外退。
“你们按制度走,不用管他。”
舒岑下意识地去吮茎身上的唾液,舔得啧啧作响,文令秋稍眯了眯眼,直接站起身来往舒岑的嘴里撞。
舒岑被撞得呜咽了一声,赶紧扶住书桌桌沿,胸前那两团丰腴圆润却还是被撞得一晃。
“好,麻烦了。”
悬挂不住的唾液滴落而下,滑入乳沟之间。舒岑的肩被文令秋扶住,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冲击。
文令秋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了桌上,手扣着舒岑的肩往她软嫩狭窄的喉咙口撞了两下,又徐徐地停下了动作。
他将阴茎从舒岑口中抽了出去,茎头在舒岑唇边拉出一道浓稠的水线,又往后退了一步给了书桌一个眼神,“趴上去。”
舒岑的睡衣里本就是真空的,刚才舔文令秋舔得穴早就湿了,一双乳尖儿也紧绷着,在绸布上顶出小小的尖儿。
她站起身,手撑在桌面缓缓趴下,文令秋一把掀开她睡裙的裙摆,就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足足地裹上一层晶亮。
文令秋抬手将舒岑的腿儿侧捞起来,穴口打开的瞬间黏黏糊糊地拉出几条细细的丝来。他眸色一沉,手扶着茎根直接先送了个头进去。
他龟头生得很大,而舒岑又太窄,每次刚开始进入都是不那么舒服的。舒岑悄悄地皱起眉,知道今天又要受一次苦了,“文先生、慢、慢一点……”
龟头被狭窄的穴口一下绞住,滚烫的穴肉挤压出汁来往马眼上浇,文令秋腰眼一麻,先是往外稍撤,才又挺腰往里推进。
“呜……”
过于饱胀带来的不适感率先占领大脑,舒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好在酥麻的快意下一步立刻赶到,救了舒岑一命。
文令秋整根阴茎都被温热柔软的穴肉包裹住,每一寸都在妩媚地吮吸讨好着他,他龟头顶在深处,停了两秒给舒岑适应一下,才抱着她的腿操干起来。
“嗯、啊……呜……文先生……轻一点……”
这才刚开始,舒岑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穴肉被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挤开,圆硕的龟头磨碾着她的宫口,穴儿像是包着一团火,又酸又麻,滚烫得几乎将她融化。
文令秋听她这就开始求饶,垂下眼眸,看着舒岑背上已经开始逐渐凌乱的绸面睡裙,“我还没用力。”
睡裙尺码偏宽松,吊带有点勾不住似的往下滑,舒岑背后那一对蝴蝶骨翩然而出。
舒岑其实知道文令秋压根还没开始使劲操她,现在顶多算是餐前开胃,热身运动,可她被文令秋操多了,知道求饶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