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刚刚哭过,现在哪怕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流泪了,却也还红着,睁得圆圆的样子有点像是委屈的小狗。文启有点想摸摸这只小狗的脑袋又觉得
不合适,就只能干巴巴地别开眼:“同事会协助我,不用担心。”
可是那种人都是亡命徒啊……这话到嘴边又被舒岑拦下,她想了想自己的这种负面情绪还是不要传递给文启了,就又改口:“那你一定要注意安
全。”
“好。”
文启喝完最后一口啤酒,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掌心一用力把易拉罐直接捏扁扔进了垃圾桶:“明天几点上课?”
“明天第一节就有课,八点就上课了。”舒岑回想了一下,“你明天要上班的话不用管我们,我们可以早点起床坐公交车回去。”
“好,去睡觉吧。”
“好。”舒岑放下还剩半罐左右的啤酒,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又回过头来:“晚安。”
他这房子是局里分借给他暂住的,房子老,东西设备更老,天花板黄灯灯光蔫蔫的,总让人感觉有气无力,文启觉得这一刻就连舒岑眼睛里那抹亮
都能把顶上那点光盖过去。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又给我们地方住又听我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现在感觉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看着女孩子的双眸,文启突然觉得掌心又有点发热,他随手在裤子上擦了把汗,点点头:“去吧。”然后看着舒岑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
轻弱的关门声响起,就像给这个寂静的夜画上了一个句号。
——如果不是文启洗完澡出来之后又接到了同事的电话的话。
“文启,刚才我联系上了一个线人,他说今天看见老k的心腹烟卷了!”
“在哪?”
文启身上只有刚套上的四角裤,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肌肉线条滚落。
“他说今天是在律海大学附近看见的,除了烟卷之外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人,可能是新发展的下线。”
文启拿毛巾的动作一顿。
“律海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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