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肿胀滚烫的阴茎毫无默契地在舒岑身体里撞击,频率与力道都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前穴中属于文令秋的那一根似乎已经有点掌握到了现在舒岑的状态,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克制,偶尔也会一下撞进深处让舒岑一边哆嗦一边哀鸣个不停。
而文星阑现在还隐忍着,生怕自己一用力又把小狐狸精给操哭了。
他还记得其实最早的时候他很喜欢在床上把这小狐狸精弄哭,觉得特有成就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怕她哭了。
可舒岑这后穴也紧得很,尤其是穴口那块儿,小小一圈肉简直销魂蚀骨,箍得人头皮发麻,文星阑越操越情动,一边咬牙忍着一边忍不住用手带着舒岑的脸侧过去和她接吻。
“唔……唔……嗯……”
舒岑的呻吟一下变得又轻又闷,好像大部分都被文星阑吞进去了一样,因为离得近,舌头互相纠缠搅动唾液的声音格外清晰,两人的双唇紧贴厮磨近在咫尺,他就连文星阑不断舔吮舒岑下唇的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稀奇而又刺眼的画面。haitangshuщu(海棠書楃).
今晚发生的事情有点多,让文令秋在这片刻之间竟无法辨析出此刻自己心头的情绪到底应该称作什么。
他托着舒岑臀瓣的双手开始用力,腰部一下一下发力用滚烫的硬头往女孩子的软穴深处顶去。
“呜……嗯……”
舒岑的舌一下笨拙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求文令秋插得轻一些,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在文星阑动作的间隙发出一些破碎的单音,整个人都像是半融化的奶油雪糕一般靠在文星阑怀里一动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