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呜……笑什么呢……”
文令秋抿抿唇,像是想克制一下那种笑意,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光没忍住反而更弯起了嘴角。
“我在想,我们以后有孩子,你会不会教他写作业的时候也这么困扰。”
有的人因为一直沉稳又克制,好像根本不会做出任何假设和想象,当这种人偶尔说出对未来的期许时,就会格外动人。
况且要放在平时也足够舒岑脸红心跳一阵的话,又因为今天两人之间失去了那一层橡胶套的阻隔而变得更为露骨了两分。
“你……我……”
舒岑又羞又怯,想想自己要是大学还没毕业就怀孕那也太超前了,可她也知道文令秋应该确实挺想要一个孩子。
他当初在文星阑的满月宴上得知了白以晴的事情,从此再也没管过文星阑的事,无论文令秋心里是怎么想,人性如此,他们之间是不可能产生父子亲情的,现在能重新住在一起不像仇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她想着又觉得有点想哭,不光是为文令秋,也为文星阑,文家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让她心疼。
舒岑伸出手去想够文令秋的小臂,就被他从空中抓住,十指相扣。
“等我……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
文令秋愣了一下:“什么?”
舒岑脸儿烫得感觉脑袋里都在嗡嗡作响,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解释,就听门口传来李巧云的声音:“岑岑啊,你拉着小文在里面商量什么呢商量那么久,给人倒茶了吗?要不要我泡一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