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果真是没有任何的难度,他们,出去了!

而此时,在青山的凌云宝殿,某间昏暗的厢房,细软的罗帐下,两具身体早已交合无数。好不容易,青城真人有了喘息的机会,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人,披衣下床饮水。

“怎么你今晚好像都心不在焉?还在担心那两个人会揭发我们?放心吧,除非到下月初五地窖重新打开,否则,他们再也见不到天日了。”虽然刚刚在床上经历了几场大战,但尉迟昆还是精力充沛。这可多亏他看了她书库中有关壮阳的书,学以致用,效果杠杠的。

可是,原本他以为她听后会对他投以一笑,却没想,迎来的是她冷冽的眼神。

“你把他们关进去了?”

他点头,“两个孩子,男的是教主又怎样?他内功再深厚,除非能找到破解机关的方法,否则是不可能出得来的!”

她脸色暗了下来,后又微微转头看向地面,“那孩子,我答应他给他解毒的。”

他疑惑,“什么毒?谁中毒?”

她目光忽然显得有些空洞,视线一移,直直的看着窗外,那月儿不久前才过完十五,渐渐的,要变成弯钩了。

“是那个男的,他中的是……血咒之毒。”

血咒?尉迟昆忽有一丝震惊。

良久,他又问她:“是和……那个人一样的毒?”

她点头。

“可是那个人却死了,你不是也没办法吗?”

她摇头,“不,那个人不是被血咒所害死的,而是,被人杀死的……”

他又有些震惊,“可是……”

“没有可是,他,前朝太子,如果被世人知道是被杀死的,那南轩澈这个皇帝,也没有那么容易当得上。我在记录的时候,虽然没有把这个真相写上,但我心里非常明白,他,是被杀死的!”

尉迟昆倒吸口气。

然她又继续说道:“只是,虽然我答应了那孩子,其实我自己现在也没有能想出一个好的方法。唯一的方法,他又不愿意。哎,又是个情种。”说完,她又瞪他一眼,“你还不赶紧去把他们放出来?否则那空气被磷粉燃尽,他们就会窒息而亡。”

尉迟昆似有不愿,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她对那两个孩子那么宽容。这可关系到他和她的江湖名声啊!

不过,他不愿虽不愿,却还是起身穿衣。

他就是对她的要求没有任何办法,他知道她是他的师父,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的爱上了她。

她对他,如母如妻,他是从八岁开始,就跟着她在青山学艺了。那时候,整个青山派,也就只有她一人。她最爱写书,她见识渊博,她美丽动人。她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将自己的容貌和身体调保养得如少女一般,可是,却无法拥有不死的身体。

他知道她年纪其实非常大了,有一天,她会比他更早的离开人世,只剩他一人留在这里。

他都不敢想,到时候,他会不会不习惯?

青城真人最后还是和他一起去了地窖,只是,当他们将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居然发现,里面没人了?

“想不到,他们还真有两下子!”尉迟昆不由赞叹!

青城真人瞥他一眼,“叫你不要小看那男的,他如此有才,我若不帮他,实在可惜!”

尉迟昆总算是佩服了。

而话说回来,风千雪和南若寒离开地窖以后,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找睡的地方。不过,吃的还能骗,这睡的,总不能和那些弟子们一起挤吧?

忽然,风千雪想到了一个地方。就是和婉月分手的时候,她见婉月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说那里是青城真人给他们安排的住处。既然是住处,想必应该还有别的空房。

这么想着,她拉了拉南若寒,将那位置告诉了他,顺便也将她在凌云宝殿的事说了一遍。

“我觉得就去那找找婉月吧,那里定是专门招待宾客的地方。”

但南若寒却不是很愿意,“我只想和雪儿你单独在一起,我们自己去找,绝对能找到个舒服安静的地方,你相信我!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要找个地方洗洗身子,一身的尸臭味,难闻!”

经他这么一说,风千雪也觉得是有些难闻了。

“那去哪可以洗?”

他笑了笑,“你忘了,我们是怎么上来的?就那个密道的洞口啊,那么多的水。”

风千雪点了点头,那,确实是个好地方。只不过,他说的洗洗身子,是他,和她一起洗吗?

他们又回到那个神秘的密道洞口。

夜色下,那平静的水面倒映着星空的影子,此时,月亮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大地缺了一片皎白,忽然变得暗了下来。

她先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已经在自解腰带。她急忙别过身去,面对那*裸的男色,若是尸体还行,但若是个大活人就……

很快,只听“扑通”一声,他跳进了水里。

南若寒仿佛是终于得到解脱一般,将自己整个人沉到水里,游了一会,再浮出水面。抬眼,见那素白身影依然背对着他远远的站在树下,他偷偷笑了笑,伏在边上歪头问她:“雪儿,来嘛!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风千雪不依,就算曾经一起坐在一个池里,他也不能次次都……而且这次,还是在荒郊野外,这和刚才青城真人及那个尉迟昆又有什么区别?

见她不动,南若寒忽然往下一沉,池面,顿时变得安静多了。

风千雪站得久了,听见身后没了声音,不由转头过去,没人。

怎么回事?她愣了一会,急忙往前走了几步,伸头看看他是否躲在某个角落。但那水面实在太静了,上面折射的都是天空的影子,让她完全看不到水底。

虽然知道他可能还是在故意弄她,但她还是有些担心的走了过去,对着那湖面喊了一声:“若寒?”

没人回应,也没听到水泡上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