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的看着她的小腹,知道她最近胃口叼而且也容易饿,他很早就吩咐厨房每天准备多些糕点放在房内。而她刚刚已经吃了好几个,现在又喊饿。
哎,这女娃以后生下来,不会是只猪吧?
“好吧,那就早点解决了她们……”他终于放弃了观察,伸一只手举到半空,内力聚拢,指上便多了好几根银针。
“一鸠红?”她惊。
“不是,‘一鸠红’是阴魁教的专属。我只是让她们睡觉罢了。”说罢,他刚刚要将那些银针甩出,视野中忽然出现一小小身影,且跑得极为迅速。
“啊!那是!”风千雪也注意到了那小影子。
景泽一忍再忍,实在忍无可忍,也便不顾夜洛尘的阻拦,直接冲到那些女人堆中,将她们腰间的束带,从头扯到尾。
紧接着,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她们个个都几乎光了身子,双手只顾遮胸,竟没有一人抽空出来去抓那淘气孩子。
南炎睿亦是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绝好风景。不过可惜只看了那么一瞬,双眼就被某人用手遮了去。
“想不到这小祖宗终于做了一件好事,但这么小就会扯腰带,长大估计不得了啊!”他边笑边赞,握住蒙着自己双眼的手,试图将它扯下亲亲。
可她不许他把手扯下,“还好阿泽是跟着师兄,若是跟着你,将来才真不得了!”
院子里,景泽此刻几乎将所有的女人都“调戏”了一遍。入眼的全是一片白花花的身子,羞得连府中的家奴都只能远远回避。
终于干完了大事,景泽拍拍双手,回头一个个去看他的杰作。只见那些女人不是匆匆忙忙的捡衣穿起,就是找个什么比较大片的叶子将自己的身子遮起来。
他开心的笑了,好久没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他还想来更恶劣的。于是操起了鱼池中的一大瓢水,挨个儿淋过去。
“啊——”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女人们衣服都还没穿好,有些是只来得及披上一件单薄外衫,就被那不馊不臭的池水淋得浑身湿透。
景泽越淋越兴奋,就连鱼池里的鱼都被他甩出来了,真有翻天的趋势。
女人们此刻只能找地方躲,院子里不敢待了,就往屋中跑去。最后都挤进一间房内,把门窗一起锁了。
景泽完胜!
“哼,看你们还敢出来碍眼?”景泽“啪啪”两下拍干净手,伸伸懒腰回房向师父汇报战果。
终于把手从南炎睿眼上放下的风千雪,有些呆滞的看着院中的一片狼藉,衣服、胸布、裙裾,乱七八糟,不堪入眼。这就是传说中的熊孩子的杰作吗?
不过,这熊孩子不是来帮倒忙的,还真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若寒,接下来那些女人你要怎么办?”
“还怎么办?天明之前打包送走!”自然是从哪里来,送回哪里去,免得夜长梦多,他雪儿要是天天惦记着自己的脸被那些女人啄过,就没他好日子过了。
“她们都是活人,你打算怎么打包?”她仰头问。
他将手中的几簇银针给她,挑了挑眉,“这叫‘梦落失魂针’,你去给她们每一个人都扎上,保证她们在梦里欲仙欲死不愿醒来。”
她似信非信,但还是接过了他手中的针,解开门锁走了出去。
可是她,包括任何人在内,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其实,漏网了一人。
一青衫女子正悄悄的躲在某个楼道处,正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特别是,那个孩子。
这夜的风似乎吹得有些大,原本明亮的月被厚云遮去,眼看一场大雨就要降临。不过,龙鸣城的雨总是来得快去得快,不像在燕城,一下,有时甚至是几天几夜。
用过了晚膳,杜芸青还没回来,景泽一如既往的跑到风千雪和南炎睿的睡房。他就是不喜欢一个人睡,而且他时刻记着,他要帮师父击退情敌,将师母从那个禽兽身边夺回来!
“今天还夸你,现在我又想骂人了!”南炎睿洗澡出来看到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小祖宗,眉头不由一皱。
景泽“哼”了一声,一码归一码,他下午的杰作不是在帮谁,就是手痒兴致痒,想找人发发泄罢了。
南炎睿的视线在房内转了一圈,没加到风千雪,想来她现在还没回房,正好,待他先解决了这个麻烦!
于是他走到床边,低头对着景泽邪笑,“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你从这张床上弄走,你喜欢温柔点的,还是喜欢简单粗暴?”
景泽撑起了小身子,“你敢?”
南炎睿伸出两指,“你看我敢不敢?”
景泽还没看清他什么时候出的手,颈后两穴就被他瞬间点了下去,他立时眼前一黑,惘然跌入梦中。
哼,毛还没长齐,就想跟爷斗!
若不是爷之前处处让着你,你能爬到爷的头上?
南炎睿二话不说,直接将他圈在臂中,还不从房门走,直接跳窗而出。
莫无痕外衫刚脱,腰间束带也刚松下,就听见窗边传来动静。
妈蛋,那些女人难道还不死心,竟敢从窗户爬上来了?她们到底是不是一百年都没见过男人,竟这样的如饥似渴!
他精神一绷,快速从鞘内抽出长剑,转身就朝那窗户挥去。
南炎睿俊眉微眯,亦是伸出两指夹住他刺来的一剑。
莫无痕瞪大了眼,吓得松手放开剑柄,即刻朝他跪了下来。
“爷,怎么是您!”原来他家皇上也有夜闯人居的嗜好!
南炎睿将沉睡的景泽丢了过去,“看好他!”
短短三个字,南炎睿说完就走,可莫无痕却觉得任务无比沉重,上次被他尿一裤子的事,都还搁在心中挥不去呢!心有余悸啊心有余悸!
景泽抿了抿嘴,后又微微的张开。唾液从口角流了出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如今被人抱在怀里,而且还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