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话,立即引起了 全场人的注意。
人人都在用非常期待的目光,凝视着李恪。
他们平时就混迹于京师一带,多走远一点都要喊苦喊累喊受罪。
好不容易能够见到远在大唐最南方的奇珍异宝,他们一个个的眼睛都瞪直了,唯恐错过李恪将那一层神秘的面纱,揭开的瞬间。
当两辆推车被数名壮汉,缓缓推到正厅中央,停靠在李恪的脚边,所有人几乎是在同时屏住了呼吸。
“诸位请看!”
李恪手握大红色的绢布,大力揭开,两只浑身晶莹透亮的马,便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两匹战马,不仅仅是象征着安南州的的最高瑰宝,同时也象征着我等大唐的精神和信仰!”
李恪抚摸着一匹战马的身子,慷慨激昂道:“乃是当之无愧的无价之宝!每匹要价5000贯铜钱!”
唐代社会养马、纵马风气的流行。
从皇宫贵族,到黎民百姓,都以马为权利、财富的象征。
李恪特意让工匠镌刻出马匹的形状。
不管出什么底价,都绝对会有人买账。
“我出8000贯!”又是程处默!
他从最开始的玻璃杯,到后面的红砖、钢铁和水泥等不管什么物品,都在全程喊价。
而且非要争到最后、买到手了才舒心。
“我出20000贯。”正坐包厢的长孙冲冷声道。
跟程处默不同,长孙冲之前的半个时辰都在喝茶,不管包厢外的富家子弟争得有多激烈,他都像是置身事外,一脸平静地品尝桌上的菜。
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向长孙冲,眼神中写了不相信,平日里看起来桀骜不驯的长孙公子哥,竟然还有如此财力阿!
“20000贯铜钱?”李恪对这报价很不满意,“难道20000贯铜钱,就是最高价了吗?”
“30000贯铜钱!”高丽使臣咬咬牙,喊道:“为了大唐的宝贝,3000贯铜钱我高丽还是出得起的!”
“40000贯!”高丽使臣的话音未落,另一间包厢又响起突厥商人的大喝,“我们突厥商队,愿意集资出40000贯,将这宝贝带到草原!”
“40000贯...”李恪对这报价秉持狐疑态度,“难道,诸位只觉得,这两匹战马,只值40000贯?!”
“岭南王殿下!您不是还有一匹战马没有拍卖嘛!”
程处默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既然这匹战马能卖出40000贯铜钱,那我愿意出45000贯铜钱,买另一匹战马!”
“喔...是嘛!”
程处默的话,倒是把李恪给点醒了。
只见李恪两眼圆睁,将内力运于手掌间,突然向玻璃制成的战马一发力,‘砰’的一声,战马便碎了一地!
在全场人错愕之际,李恪冷笑道:“那么现在,只有一只战马了,本王要3倍的价格,120000贯铜钱,要是没人肯出这个价格,本王也把这个战马也砸碎了!”
要是真没出价,李恪砸碎了真水晶制作成的战马也不心疼。
因为就算是真水晶纯手工打造的战马,在唐朝的成本价顶了天也2000贯文钱,巧好可以磨平李恪之前拍卖所得。
“我出...我出!120000贯文钱!”程处默大喝道!
现场的富二代们被程处默的豪气给震惊了
“我的天啊!”
“120000贯文钱!差不多是大唐一年十分之一的税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