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整个世界,只有马脖子上的鬃毛在飞舞,本能的抱住马脖子,任由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禁欲了十几天的大将军,被某个没心眼的小女人撩到破戒,在马上逞了一回威风后,整个人的心情美丽都不行,吴明他们难道看见主子的脸,隐隐都带着笑。
这下瑾俞的脸上就难看了,无法正视自己在马上给人办了,还是某人霸道的清场办的。
这些里子面子都没了,那非同一般大小的高头大马,她也无法正视了,真的可以承受几百斤,可能还要多。
“累了?”
端木青知道她躲在怀里当鸵鸟,故意逗她说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瑾俞力竭,这事也不能都怪端木青,毕竟她真的不同意,端木青也没有办法做的最后一步。
“情不自禁,这有什么不对?”
端木青不甚在意,情到深处再来一记,最合适不过了。
只是遗憾地方不对,这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冻坏小女人。
“以后吴明他们我就不见了,我满脸见人!”瑾俞呐呐的道。
不敢想,实在太丢人了。
“好。回去,我就把他打发了!”
吴明在后面听的胆战心惊,不带这样玩的啊主子,我们可是纯洁的毛头小子,姑娘手都没有摸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你们可以完全无视我们的。
无奈他们心里的呐喊,作为主子的端木青是听不见了,他还在劝着小女人坦然接受之前发生过的激战,即便知道了,也没空搭理吴明他们。
这一天就在瑾俞扭扭捏捏,躲闪这吴明等人中度过了,端木青体贴的夜里在客栈落脚时,让吴明他们住在了楼下。
夜里躺在床上,软玉在怀,端木青还在回味早上的美餐,一旁的客房就传来了暧昧的动静。
瑾俞如被针扎一样,快速的逃开他的怀抱,生怕也和隔壁一样,成为客栈里夜晚独特的调剂。
端木青也很无奈啊!
甚至还有点羡慕隔壁的人,他们足够胆量,做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
接下来几天越走越冷,瑾俞身上的棉衣,已经换成了皮毛大敞,通常骑一个时辰,就得下来活动一下筋骨,防止冻僵。
即便是带着棉质手套,她的手还是不可避免的长了冻疮,晚上跑生姜水的时候,痒的厉害,把端木青给心疼的。
“把你的手也放进来。”
瑾俞满不在乎,伸手来抓端木,他要灵活握缰绳,冻疮比他还严重。
把自己的手伸出去,两个人都是左手的手背,一模一样的地方一大块青紫。
“你看多般配啊!这样出去,从手相就能看出来我们是一对。”瑾俞认真的道。
“就会哄我高兴。”
“那我不哄你开心,还要逗你生气啊?”瑾俞瞪他,“好了小木子,你可以滚了。我现在已经喜欢上一个叫端木青的家伙,心里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哈哈!好。你可以比我少喜欢我一点,这样就能多感受一点我的喜欢。”
瑾俞真的骨头都酥了,大冰块,不开窍的木头疙瘩一块,现在居然说起情话来,也这么的溜。
“好。那我命令你,以后不许动不动就对我特殊看待,你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凭什么特别照顾我?”
端木青啼笑皆非,被瑾俞的苦中作乐给逗的无话可说。
这样的姑娘,他怎么舍得让她委屈了。
把人抱进怀里,默默地给她冻疮的地方用药多揉揉。
“明天过去,就临近陵城,到时候咱们该用马车。”
“好。只要不耽误你的事情就好。”
瑾俞笑眯眯的点头,双手被握着不能动,便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端木青满是胡子的脸。
这一路上他都不曾修过胡子,出入还戴了遮住眉眼的皮帽,瑾俞再迟钝,也知道他这是刻意掩藏自己的真面目。
她不知道端木青有什么事情要做,但是那件事显然有危险,这个她还是能够感觉到出来。
“瑾娘……”端木青没有说什么,只紧紧的抱着她。
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明明知道有事瞒着,还不问;这份包容和心胸,让他那份决心更加坚定了。
直到瑾俞不停的打哈欠,端木青才把人抱到床上,身上其他地方也好好的检查了一下,还好都没有,要不然他得后悔死。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了,走了半天后,一改人烟稀少的样子,官道上赶路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全副武装的车队,延绵几里的拉货马车,上面封条加锁,显然是哪个家族送回去的一年盈利。
那些身材魁梧,挎着大刀的镖师,看见瑾俞这一队人经过,都警惕的把手放在腰处的刀把手上,严阵以待。
原来还想好好的看看地,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凶,瑾俞顿时失了兴趣,缩回端木青的怀里去了。
“那是大家族底下的各处庄子,和产业送来的礼物和一年盈利所得,明年这时候都是清账的日子,太过贵重,所以大家都很小心。”
端木青耐心的给瑾俞介绍,别的细节他自幼离京也不太懂,知道的也就一些粗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