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云常轻摇头:“回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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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晓春堂,莫晓急着问芮云常今日那人的身份,他却拉她进了诊室。
芮云常卷起她衣袖,就见她左上臂一圈指印,微微凸起于皮肤表面,且离事发已有段时候,淤血发紫,指印亦呈青紫色。
他不由皱眉:“怎么不上药?”
莫晓不在意地道:“不过是淤青罢了,不去管它自己会好的。弄那么麻烦干嘛?”
“不行,不上药好得慢。”芮云常挑眉望着她,一脸的匪夷所思,“你一个做大夫的,怎么还会嫌给自己上药麻烦?把药给我,我替你上。”
莫晓拗不过他,取出化瘀消肿的药膏来。
芮云常接过药盒便替她抹药。他落手极轻,指腹柔和地摩擦着她肌肤,带来微痒的感觉。
一开始还挺舒服的,但当他开始抹到她手臂内侧时,便痒得她忍不住想缩回手臂,哧哧地笑着:“能不能重一点?这和挠痒差不多了。还是我自己来涂吧……”
芮云常攥着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勾起嘴角:“求我啊!”
“……”不带这么耍流氓的!
莫晓:“你变态啊!”
芮云常挑眉:“变态?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啊!”说着手指便沿她手臂内侧向上移动。
好女不吃眼前亏,莫晓急忙道:“求你重一点好吗?”
芮云常靠近她,呼吸轻拂她脸畔,犹如耳语般幽幽问道:“你要怎么个重法?”
“……”
这两人躲在诊室里上个药就上了半天。
莫晓最后道:“我算是知道你为何非要给我上药了,一开始就居心不良吧?”
某狐狸厚颜无耻地道:“明明是我心疼媳妇儿。”
莫晓甩他两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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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沉下天际,西厂大院里,某间刑房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缝,人影闪动。
刑架上的人虚弱地抬起头来,勉强睁开眼,看清来人后,他仍然肿胀烧灼的脸扭曲了一下,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