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2 / 2)

吾当道 耗这口 2390 字 12小时前

这是很明显的事情,都看了他一眼,他又说:“你们都醒着,怎么让人把婴儿抱走了?”

叶韦婷一听,马上跑进她睡的房间,掀开床罩一看,床上空空荡荡,穆传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叶韦婷见后身体一仰,差点儿没晕了过去,穆武扶稳了叶韦婷后,身形一闪,直接夺过我手里的桃木剑,指在了叶海的眉心,说:“是不是你干的?”

我们在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没感觉到,偏偏就他知道了,嫌疑自然是他最大。

叶海满脸委屈,举起手说:“你干啥?我跑来给你们通风报信,你还怀疑我是吧?”

穆武眼睛一瞪,一股煞气直接放了出来,一下把叶海的灵魂绞碎了一小半,我见穆武真有心杀人,忙夺过了他手里的桃木剑,孟长青上前将手探在了他的肩膀上,穆武这才安静了下来。

穆武安静下来之后,孟长青问那叶海:“你怎么知道的?”

叶海不满看了穆武一眼,然后才说:“我晚上没事喜欢乱跑,刚才在路上遇到一个女人抱着穆传跑了,我没有追上,就过来找你们了。”

不知道他的话有多少可以相信,但孟长青还是马上在地上摆起了九宫格,拨弄了几下后说:“在锅炉房的方向。”

知道了方向,我和孟长青还有穆武忙赶了过去,我们赶到锅炉房的时候,王全安正站在锅炉房外面,见我们来了,指着锅炉房说:“又燃了。”

我们上前看了看,锅炉下面火烧得极旺,锅炉里面的铁水已经从闸口流了出来,流进了模子里面。

王全安看了我们几眼,说:“刚才有人给我托梦,说一会儿有几个人过来,让我把来的人留在这里炼铁,不然就就要杀一个小娃娃,你们看这事儿弄得……”

穆武听了,差点儿没当场发飙,怒视了我一眼:“这事儿都是你招惹的,没事儿来管什么炼铁房。”

穆武对我本来就有些不满,现在怕是恨死我了,我无法反驳,只能说了一句对不起。

穆武又说:“穆传要是出事的话,我直接把你丢进锅炉里面去。”

孟长青凝视了穆武一眼,说:“你们先在这里呆着,我出去找找。”

我们在这里,是为了能保证穆传的安全,不然那人可能真的会对穆传不利,另外一方面,孟长青也可以抽时间去找那个人。

就现在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和穆武恩了一声,然后在锅炉房里加起了火,将一些废铁加进了铁炉里面。

穆武加煤炭的时候满是怒气,现在他正在气头上,我不想触霉头,就没跟他说话,穆武估计越想越气,最后撂下铁锹对我说:“找到穆武之后,我们一家三口离开蛇头村,回叶家湾去,以后你少跟我们接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味把这些事情加在我头上,我也有些不服气,就说:“叶韦婷也是叶家的一份子,叶家本来就是祸事连篇,你有气不要往我头上撒。”

穆武见我还话,怒气上头,上前一把揪住了我:“为什么你没来之前,我们三个人生活得好好的?”

穆武才刚说完,飞驳出现在锅炉房门口,急促说:“刚才叶韦婷和那个叶海出去找穆传,出去之后就失踪了,那个叶海和叶韦婷都不见了。”

我一听,心想完了。

果不其然,穆武听完,煞气大作:“那个叶海,总是你招惹来的吧?”

我本来不想反抗的,穆武在气头上,跟他顶两句嘴就算了,没打算和他动手。

不过贼道士不知道怎么想到,直接触动我三魂,将煞气给激发了出来。

两股煞气交融,飞驳白袖一挡,避到远处,穆武的煞气只是外附的,与现在的我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我身上煞气一出,他直接被冲击到了锅炉壁上,锅炉壁温度极高,他一靠上去,壁上就冒出了一阵白烟。

第340章 长命女

跟穆武的关系本来就微妙,贼道士还给我来这一手,我估计这下穆武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了。

不过他要到打的话,我只能奉陪了。

但穆武并没有和我动手,脱离炉壁,愤怒瞪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炼铁房。

我本来准备追出去的,不过我要离开的话,这炼铁房就没人了,怕那个带走穆传的人对穆传不利,只能留在这里。

穆武离开,飞驳随后出现在门口,问:“赢了吗?”

如果不是敲她显得有些暧昧的话,我真想敲她一下,怎么变得这么暴力了。

“跟我一起炼铁。”我说。

飞驳哦了一声,学着我的动作,拿起铁锹往火堆里面加起了煤炭。

重复这一个动作,飞驳觉得有些无聊,就找话题说:“当时屋子里那么多人,他是怎么把穆传带走的?”

我也很疑惑这个问题,按理说以屋子里那些人的能力,一般人根本进不了屋子半步,但事实却相反。

我摇头表示不知,就尝试性地问了一下贼道士,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

贼道士说:“你小子终于肯问我了。”

“您知道?”

先前他触发我的三魂,让我被动和穆武动了一下手,本来对他多管闲事有些气愤,但现在又低声下气了起来。

贼道士说:“用一些秘法瞒过你们屋子里的那些人,有些不太现实,我估计,是那个抱走穆传的人,实力远在你们之上。”

不是在我们之上,而是远在我们之上,这让我有些不太信服,现如今,实力在屋子里那些人之上的,能数得过来。就我认识的那些人之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贼道士知道我不相信,就说:“你有没有闻到这炼铁房里一股特殊的味道?”

我嗅了嗅,除了煤渣的味道,就只剩下刺鼻的铁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