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熄了,一个中年女医生摘下口罩往办公室走,傅景朝皱眉跟在后面。
“情况怎么样了?”
“……”
见女医生没说话,傅景朝把人拦下:“邢姨!”
邢医生皱眉停下来,“景朝,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点事不需要我说你该明白才对。”
“这点事是什么事?”
“人不是你送来的吗?别告诉我,不是你做的。”邢医生看着他语重心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带着个孩子迟迟不成家,我和你老爹老妈一样着急,但你也不能不看对象就胡来,躺在里面的姑娘一看就二十出头,嫩得跟什么似的。你呢?你多大了?你不知道轻重,还霸王硬上弓?”
“什么意思?”傅景朝面色暗沉。
邢医生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的说道:“意思就是,尺寸不合,你们不适合在一起,懂了吗?”
男人安静下来。
邢医生叹了口气,“行了,你平常的生活作风我是知道的,估计你也是没经验,要不是姑娘愿意,你也不可能会做这种浑事。伤口呢,我是缝好了,人也转到了病房,接下来要静养,你呢给点钱把人打发了走就是了,只要养好了,不影响这姑娘以后结婚嫁人。”
傅景朝没说话。
有护士在叫:“邢医生……”
邢医生叹了口气,看着他冷峻的脸色:“行了,这件事我是不会跟你老爹老妈说的,他们那两个人的脾气一点就火,万一被孩子听到了也不好。”然后匆匆走了。
……
病房外,傅景朝低头给自己了根烟。
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看,乔暮躺在床上,脸色比床单还要白,两排浓密的睫毛打下点点阴影,看上去虚弱渺小。
他脑海里想起了她在他身下颤抖哭泣的样子,当时他以为她只是讨厌他,殊不知她可能是因为不适。
该死!
是他禁欲得太久,也是她的滋味过于销魂,教他一尝就不肯辄止。
更是他忘情疯狂,太过于放纵自己。
半个月前的那晚,他那天的酒喝得有点多,两人纠缠的具体经过怎样,他有些记不清了,但今天这一晚,却是他最清醒的时候,反而失了控。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有医生经过,指责道。
傅景朝垂眸,然后掐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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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感觉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又是在医院,只不过这次她不是躺在拥挤的普通病房,而是看起来就很高级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