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前走了几步。
而就在这时,看着虚弱的像根羽毛的尼古丁迅速的抓住芭拉拉的衣角,一个巧劲让她天旋地转的直接倒在病床上,而尼古丁就坐在她的身上。
芭拉拉:“我擦,你神人啊,中了枪还这么生龙活虎,你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我兄弟过来把你打成顶级残废!”
尼古丁笑容不变的直接将手背上碍事的液体拔掉,俯下身子,眼睛直直的望着芭拉拉:“我等了你好久了。”
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没有热意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芭拉拉的脸颊,像是多年未见的恋人般缠绵。
而芭拉拉却觉得他的动作如同无法摆脱掉的毒舌,阴冷黏湿,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芭拉拉被压在下面无法动弹,心里警铃大作:“绅士动口不动手。”
尼古丁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摸到了她的眼睛,鼻梁,细细描绘着她的模样,丝毫没对她纸老虎的警告在意,垂下的眼眸带着一丝阴霾,笑容还是一如往昔,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她说道:“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绅士。”
芭拉拉:“……”
她这会儿确实有些怕了,尼古丁的眼神看似温和,实际上却带着偏执的疯狂,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猛兽,一旦放出来,或许连他自己都不会知道下一秒会干些什么。
芭拉拉努力的把他拉回现实:“你为什么要杀那三个人?”
芭拉拉指的是歌谣杀人事件。
尼古丁淡然的开口:“没有为什么。”
杀人对他来说就像在做游戏,没有为什么,想杀了就杀了,想让他们怎么死就怎么死,毫无理由,毫无道德,毫无原则。
“可是,可是他们都是一些无辜的老百姓,还有一个孩子,你不觉得杀了他们并没有多少快感吗?”芭拉拉不理解的开口。
尼古丁温柔的开口,“我是在完成任务。”
所以杀谁都无所谓,在他眼中这些人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芭拉拉:“任务?嗯……隐元会的?”
尼古丁轻笑:“你难道不知道吗?”
糟糕……芭拉拉还真是一无所知。这句话明显有些暴露了。
可是通过尼古丁的这一句话,芭拉拉却察觉到了巨大的信息量。
这具身体曾经也知道隐元会?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而尼古丁的器官也全都一言不发,像是过客般冷冷的将芭拉拉晾在那里。
芭拉拉很少遇到这种情况,或许是尼古丁怀疑了自己,对自己早有防备,又或者他本人连带着器官都是那种多疑的性格。
她的头脑飞速的旋转,表情适当的控制住,让自己的肌肉没那么紧绷,像是缓解气氛般,笑了笑,“过去这么久,我怕我知道的早就不一样了。”
压着她的尼古丁不说话了,手指慢慢从她的脸颊滑落到她脆弱的脖颈,声音轻缓。
“我一直都很爱你,芭拉拉。”
他的指腹在芭拉拉的脖子上摩搓着。
“爱你不惜杀掉周围所有对你有企图的家伙,他们肮脏的令人作呕,可是你不同,你对谁都是冷漠残忍,残酷得将人置于千里。为了接近你,我用尽了一切手段,手上沾满了鲜血,却从没得到你的任何一个眼神。”
芭拉拉觉得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面无表情的摸索着之前在桌子上看到的那把水果刀。
“但是为什么……”尼古丁眼神从温柔又渐渐回归到了阴鸷,甚至手指的温度也接近冰点,“为什么你会承认我是你的前男友。”
他的表情渐渐阴狠起来:“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