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国只是古枫的一个暂时的立足点,能够给他两三年的时间,足矣。两三年间,他会一直关注华夏方面的形势。他就不信,两三年的时间不能让他瞅到一次营救的机会。他之所以把基地选择的距离华夏这么近,就是为了便于随时营救顾悦心。
到时候,只要让他抓住了机会救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哪怕舍弃了黑水雇佣兵这些家业也就罢了。潜伏到世界某处,只要不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恐怕周东飞还真的难以找到他。
于是在左右权衡之后,古枫还是违背了自己的理念,对于现政府和拜月教的所做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暗中稍稍斥责了几句。现政府特别是总统阿卜杜勒表示诚惶诚恐,但是为了维持现有的局面也不敢大动干戈,生怕引发内部的分裂。于是,贪腐的苗头根本刹不住脚。
贪腐这东西就像是一个快速裂变的毒瘤,会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膨胀。古枫知道,一旦撕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再想挽回就是难上加难。但是,他认了。
而拜月教的这种行径,直接导致了民众情绪的更大不满。
看到哈塔米的这种做派,哪怕古枫已经做好了息事宁人的准备,也禁不住动了杀心。
“我让你们来,是帮着我稳定形势,而不是让你们来坏我大事的。”在拜月教总部教堂,古枫对着对面的哈塔米说。
虽然哈塔米是牧首的人,但古枫的地位太高了。所以在这种相处之中,古枫还是坐在了原本属于哈塔米的主座上,至于哈塔米则坐在了一旁左手边的首座。在古枫身边,是那两个年轻的女子。
哈塔米这个精虫上脑的东西偷偷看了看这两个女子,心道你古枫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自己左怀美人、右携香草,凭啥不让老子们风流快活?当然,表面上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少主大人,其实我们拜月教总体上还是比较自律的。嗯嗯,至于一些不雅的事情在所难免,毕竟教徒人数多了,什么样的人都有,难以避免。”
“那么你自己呢?”古枫冷笑,“睡了当地十几个名媛贵妇,是谁干的事情?搜刮普通信徒的钱财,短短时间内敛财上千万美金,是谁干的?甚至,强‘女干’一名少女之后,看到对方家庭要把事情抖落出来,结果就给对方一个灭门惨剧,又是谁干的?”
捕风捉影的事情,古枫从来不说。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肯定都是确有其事,是死死的把柄。
于是,哈塔米浑身一颤。
古枫继续冷笑道:“有你这样的‘先知’,整个拜月教不烂掉才是怪事吧!”
哈塔米无法辩驳,只能抬出了牧首:“少主大人,我……我是牧首大人的手下。这些事,似乎牧首大人都没有说什么……”
“那是因为牧首那老狗已经老眼昏花,看不到你在这边的肮脏行径!”古枫怒道,“滚出哥萨克斯坦,把你的‘先知’位置交给你的大长老!”
撤了自己的“先知”位置?开什么玩笑!事关切身利益,哈塔米即便有些怵古枫,此时也不由得挺直了身板儿:“对不起,我的任免只能由牧首大人决定。哪怕牧首大人不在的时候,也只能由枢机主教团商议定夺!”
“好吧!”古枫叹了口气,“职位的事情是他们定夺,但老子能要你的命,信不信?”
哈塔米脸色一变——要来真的?“少主大人,您这个玩笑可真的一点都不好笑。我们是盟友,是一条战线的。”
“老子宁肯与狼共舞,也不愿与猪同行。”古枫呵斥说,“要么,三日之内滚出哥萨克;要么,送你去见你们的真主!”
被逼到了这份上,哈塔米也觉得只能奋力一搏了。狞笑一声,招呼了一下,顿时几个枪手从旁边蹿了出来。手中的枪口对准了古枫,目色沉稳。
哈塔米笑道:“少主大人,早就听说你实力惊人。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血肉之躯真的能挡得住子弹?要不然,你试一试?哈哈哈!”
古枫的脸色越发阴沉,长身而起,“就凭你这样的杂碎?!”
哈塔米认为,古枫至少还会再理论一阵子,或者讲讲条件——影视上那些被枪指着的家伙,不都是这样拖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