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 / 2)

揭短 马桶上的小孩 2439 字 1天前

傅从夜忍不住吐槽她:“你是不是改革开放前就上幼儿园了,这都什么年代的儿歌了?”

阮之南转过身来,抱臂颠腿:“这就是儿歌风rap,嘿哟小白兔真他妈的白,two ears翘起来!”

傅从夜把她从马路沿上拽下来:“别丢人了,你这rap说的跟打快板似的。”

等他俩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傅从夜看到阮之南家门口停了一辆车,阮之南跟他摆了摆手,拎着袋子,朝车边跑去。

傅从夜看到阮翎坐在副驾驶上,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了几包东西,阮之南接过去进了门。

阮之南没换衣服就出了门,她坐上后座,江枝北递给她一块口香糖,一边发动车,一边道:“先去一起吃个饭,然后下午去医院复查一趟。已经半年多了吧,如果没问题,你就能上体育课了。”

阮翎系上安全带:“去吃麻辣兔头怎么样?”

阮之南一听到吃兔子,就叫道:“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阮翎一脸诡异:“以前啃得特别香的是谁?那行,吃云南菜?记没记得开在中街书店那边那家云南菜。”

阮之南正要回答,车正开过傅从夜家门口,阮之南转头看到了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孩似乎在家门内笑着,接过了傅从夜手中的袋子。

那女孩倒是漂亮,丹凤眼尖下巴,嘴唇粉嫩的,个子又娇小,看人的时候好像娇柔灵气的模样。

反正就跟她不是一个类型。

她一愣,扒在车窗上转头看过去。

傅从夜关上了家门,她再看不见了。

阮翎提高音量:“南南,等从医院出来,咱们一起买衣服去。”

阮之南顿顿的点头:“好。”

第42章 说多错多

傅从夜开门开到一半的时候, 门就开了, 他看到门内的胡小青,还是愣了一下。

胡小青笑了笑:“我爸过来了, 所以我就跟着过来了。”

傅从夜出门的时候, 傅鹭还没醒,这会儿他已经坐在客厅里, 胡叔叔似乎在帮他打包行李。

上周才说胡叔叔给他打电话,这么快就过来了。

傅从夜皱了皱眉头:“爸, 你这是干什么?”

傅鹭:“哦, 我早上接到剧组电话,那边复工了, 我可能也要去片场。”

傅从夜读过剧本:“不是去甘肃和新疆么?坐飞机行么?”

傅鹭:“我让老胡跟我一起去,怀北影视那边还给找了好几个助理。我还要带那个在外头能跑久一点的备用轮椅。”

傅鹭有两架最常用的轮椅, 一个是在家这种轻型的, 另一个则是有控制手柄和各种按钮的重型飙车轮椅。曾经傅从夜推着那个轮椅带他逛故宫,傅鹭在太和殿前头空地飙出了三十五迈, 被当时还没修缮好的石砖快颠的嘴唇都被牙磕破了,还回头带着一嘴血跟他喊:“看见我刚才那个漂移了么!”

傅从夜对胡叔叔道:“胡叔叔,你去帮忙做饭吧, 我来给他收拾东西。我买了生面,你煮的时候记着点, 他喜欢吃硬面。“

胡叔叔笑起来:“我才走了三个月, 当然记得。”

胡小青想要去给傅从夜帮忙, 傅从夜摇了摇头就上二楼, 胡小青又跟到二楼去。

傅从夜打开主卧衣柜,他查了查他要去拍摄的几个地点的温度,选了些吸汗耐脏的衣服,正坐在床上给他叠,就看到胡小青站在了门口。他当时虽然帮过胡小青,但帮她是一码事,跟她不熟就是另一码事,傅从夜皱了皱眉:“你怎么上楼来了?”

胡小青这还是第一次来傅鹭家里,她进了主卧,局促的笑了笑:“我怕你不会叠,所以想上来帮忙。”

傅从夜拿了个透明塑封袋,把卷起的衣服房间袋子里,摞好然后封死,冷淡道:“不用。”

傅从夜从小照顾傅鹭,他又不是什么大少爷。再说看他平日做事的举动,也该知道他是能把自己和身边人都照顾的特别妥帖精细的人。可胡小青走过来,作势要帮他叠,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别想展示自己的温柔体贴勤劳能干,还笑道:“男生会干什么活。”

傅从夜心道:你这样就是瞧不起男人。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我说了不用你帮忙。你下楼吧。”

胡小青动作一顿,她这会儿好像才想起来傅从夜的性格,只是因为她认识傅从夜比较早了,所以就没当回事儿,这会儿她也有点后怕,勉强的笑了笑,站起来:“我其实这次过来,只是想谢谢你,不是有你帮我,我现在估计过的生不如死……”

傅从夜不太想提以前的事儿:“你这时候没开学么?我记得你转回原籍读书了,周末还坐火车过来的么?”

胡小青笑:“不是,也谢谢方阿姨,我转到四十七中了。”

傅从夜记得四十七中是京郊区县的一所高中:“你高考还是要回去的。”

胡小青:“那我也想在这儿多待两年啊。”

傅从夜没说话。

胡小青:“从那边过来也不远,要是傅叔叔需要人照顾,我周末也可以过来的。”

傅从夜心里有点无语。周边区县做地铁过来两个半小时,还不远呢。

胡小青:“不过傅叔叔跟我爸要去新疆了。要是你有需要帮忙的事儿,我也可以过来的。”

傅从夜这是真心诚意的说了一句:“没必要。”

傅从夜在二楼收拾了衣裤,把傅鹭的电脑也给充好电带上,又拿了各种药片和折叠用的塑料无障碍斜坡,就下了楼,胡小青跟在后头,正好傅鹭转头看过来。

傅鹭表情一贯冷嘲热讽的:“小青还跟着上楼了?你爸刚还说厨房缺个打下手的,你倒是跑得快。”

傅鹭确实是随时散发小恶意的那种不讨喜的性格,说的话都是非要小心眼往心里去就膈应,不仔细听又觉得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