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瑜被他这么一闹,倒是忘了本来要遮掩的事情,她盯着苏珩平整干净的衣服以及梳的一丝不苟连一根发丝儿都没翘起来或是掉出来的头发,突然有些牙痒痒。
好想把苏珩的头发也揉乱啊。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秦瑾瑜忽然起了坏心眼,心道苏珩这么多年来衣着头发都整洁的惊人,其整洁状态曾一度震惊魏国的皇子皇女们,即便是在骑马射箭或是奔跑的时候,也从不见他的衣服凌乱过一分、沾染过一丝一毫的脏污之物。
好像他就像是超乎于世俗之外的风,不染世俗,不粘尘埃。
秦瑾瑜琢磨着,不管苏珩平日里再怎么整洁,在睡觉的时候总是难控制的吧?
秦瑾瑜本人睡觉的时候就喜欢乱滚,滚的还很厉害,曾有几次半夜连人带被子一齐滚到地上,然后一个人在黑暗里懵逼半天。
虽然她平日里看着也整洁精神,每次刚睡醒的时候都是床单头发都乱得够呛,好在她手速也快,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整日好床单被子以及仪容仪表。
除却多年前苏珩被魏皇下令赐死那次,秦瑾瑜几乎从来没见过苏珩有过头发乱糟糟的模样。
此刻她恶从胆边生,面上是茫然无措的表情,似乎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唰地一下伸出了手,胡乱在苏珩头顶上大力地揉了好几下。
秦瑾瑜揉完之后,忽然反应以来,苏珩的力道很轻,像是羽毛轻轻飘过,而自己揉苏珩头的手法,似乎跟她自己揉三哥秦瑾琮养的那只旺财的手法差不多。
苏珩按下秦瑾瑜的手,随机轻轻拉起她的一截头发,对她道:“断了。”
秦瑾瑜抽回自己之前被追杀时被高手削断的头发,心道苏珩果然眼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可不是吗,我好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