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你又发什么疯了?”这看似随和的老人便是典狱长,整个若卢狱的掌管着叶念庵。
拓跋滔天不卑不亢:“大人,拓跋滔天只要一个公正的裁决——为我兄弟!”
叶念庵似乎早就知道了怎么回事,点头道:“也罢,今天是第五天,若是武罗不能出来……”
荣天惨叫:“木易大人、木易大人救救我啊!”
在叶念庵之后,若卢狱中其他的仆役、狱卒和班头儿们也都急忙赶了过来,听到荣天的惨叫都明白,武罗肯定是上不来了,两左沉毅都支撑不了五天,更何况武罗这样一个废物?
只要叶念庵金口一开,荣天必死无疑,所以他赶紧恳求木易濯。拓跋滔天说的不错,谁都知道荣天乃是木易濯的手下。
“大人!”木易濯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叶念庵却是轻轻摆了摆手:“你不用着急。我还没说完呢。若是武罗不能上来了,荣天偿命这是应该的,我若卢狱的规矩不能坏,荣天要是开了先河,以后不论谁抽到了那只签,出去抓个凡人进来扔下去,你让我还怎么处理?”
木易濯哑口无言,他虽然有心维护自己的心腹,但是这件事情实在事关重大,他也不敢强出头了。
荣天一声惨叫,爬起来朝叶念庵不住磕头:“大人、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拓跋滔天不管他,一把将他拎起来,捉着他的脖子大步进了古塔。
叶念庵在后面徐徐道:“拓跋你也莫要着急,若是武罗能上来,荣天罪不至死,fata三月俸禄罢了。”
周围一阵窃窃私语:那废物能上来?开什么玩笑,难道他比左沉毅还天才?这分明是叶念庵趁机打击木易濯,荣天必死无疑!
众人有的幸灾乐祸,有个面色阴沉,有的则纯粹看戏,跟在拓跋滔天的后面走进了古塔。木易濯脸色难看,一名十三四岁的华服少年走到他身后,低声道:“父亲息怒,等孩儿成年,必定不回避拓跋滔天差,到时候孩儿助您,一定能将那叶老鬼拉下马来!”
木易濯看了看儿子,眼中满是欣慰,默默的点了点头。
木易濯的儿子木易兵狼乃是天生“灵玉慧根”,天下二十大慧根之一,乃是若卢狱中下一代第一人。
所有人都走进了石塔,拓跋滔天好似铁塔一般的站在那巨大的太极图旁边,荣天被他的血光铁链捆着,跪在地上。
有人窃窃私语:“怎么还不开始?还等什么?还真等着五天全都过去啊,那小子怎么可能上来?”
拓跋滔天大怒,猛瞪了那些议论的狱卒们一眼,喝道:“你怎么知道我兄弟不会上来!”
众人被他凶神恶煞的一吓,没有人敢说话了,只是心中都在嘀咕,就凭武罗,还能上来?上来才有鬼呢。
众人害怕拓跋滔天,也有人不怕。木易兵狼用和他的年纪不相称的阴森口气说道:“上来?哼哼,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武罗那废物根本不可能上来了。呆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是左沉毅,上来也已经入魔,武罗那个废物,肯定已经在里面被说的发狂,又打不开通道出来,活活碰死了!”
拓跋滔天大怒:“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
“稍安勿躁。”叶念庵风平浪静的一句,一股股灵力波动,好似大江大河生生不息,安抚了争吵中的众人。他自从进来,便一直盘膝坐在一旁闭目打坐,直到两人争吵起来,才睁开眼来说了一句,随即又闭上眼睛对一切不闻不问了。
只是一句话,便压服了拓跋滔天和心高气傲的木易兵狼,叶念庵的恐怖实力可见一斑。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那太极图却依旧纹丝不动,木易兵狼脸上嘲讽的神色越来越重,若不是忌惮叶念庵,只怕早就要开口挑衅了。
相反,拓跋滔天越来越失望,对荣天也越来越愤怒。他在太极图旁边来回走动,焦躁异常,时不时的上去狠狠给荣天一脚,打得荣天杀猪般的惨叫。
时间终于到了,木易兵狼冷笑一声:“时间到了,我就说那个小废物根本不可能上来吧,哼哼!”
拓跋滔天脸色惨然,没心情跟木易兵狼计较,只是把陨铁重剑一横,拦住所有人:“等等、再等等。”
出人意料的是,叶念庵竟然没有阻止他。
木易兵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拖下去只会对他们一放更有利,毕竟荣天是他们的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周围那些等着看热闹的狱卒和杂役们已经有些不耐烦,三三两两的准备离开。拓跋滔天一声怒吼,身上灵光宝焰疯狂喷涌,他将陨铁重剑往荣天脖子上一比,作势就要砍落。
荣天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一直闭着眼打坐的叶念庵忽然睁开眼睛,灵光四射:“等一下!”
所有人一愣,便在这时,只听见一阵轻微的沙沙声,那副太极图竟然打开了。安然无恙的武罗从下面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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