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尘,你果然是学心理学的,你果然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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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件事不知属下当讲不当讲。”
静夜无声,冽尘歪在榻上假寐。差猜走进来轻声说。
“心瞳她睡了么?”冽尘却不急着听差猜的话,只问心瞳。
差猜叹了口气,“少夫人她叹息了许久,这会儿从门外听着已经没有了声音,估计是睡了。”
“嗯,那就好。”冽尘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有什么事,你说。”
差猜想了想,“请赎属下说句不敬的话:将军,您决定在这边呆上一个月,这是十分危险的一个决定!”
“且不说这边都在通缉您,单说泰国那边也并不安宁……”
冽尘笑起来,“你是说我母亲吧。她始终不甘心失败,一直都在蠢蠢欲动,随时寻找时机重新夺回权力。差猜,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正是啊!”差猜真是急啊,“您在这边延宕一个月,那边一旦情势有变,我们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冽尘笑起来,瞄着差猜,“难得你替我考量,我是否也能跟你说句推心置腹的话?”
差猜只觉后脖子一凉,“将军请讲。”
“差猜你父亲是查鹏,不但有泰国王室血统,更是泰国警方高官。可是你怎么会甘心来给我当随从?那是因为虽然我外公虽然向泰国政府投降,泰国政府也册封了我外公这个将军的官衔,但是事实上泰国政府对我们从来不敢放松;你一方面是你父亲派过来监视我的,另外一方面你也是‘钦差’。我们要与泰国政府有任何的交通,都要通过你。”
差猜面色一变,“其实属下一点都不担心被将军您看出来。以将军聪明,什么都瞒不过您。”
冽尘点头微笑,“那我也推心置腹:只要泰国政府支持我来担任沙琨集团的首脑,而不是会转而去支持我母亲,那么我跟你们保证,税金每年增加10%,而且会在泰国境外交易,不让泰国在国际上承担太多扫毒的压力。”
“至于我母亲……我这次离开一个月,是给了我母亲机会;不过反过来说,又何尝不是我在借此机会试探我母亲?我倒要看看她老人家是否真的还想反击。”
“原来如此!”差猜额头汗下,“将军,这却是一步险棋!”
冽尘微微一笑,“我下棋从来都是置于死地而后生!”
“对手越是高明的,我的棋走的越是险招。端的要看,那个人究竟能不能看出我的路数,就能能不能看出我的用心。”
冽尘轻轻一笑,“所以这盘棋的输赢不在棋盘上。如果他能猜出我的用心,那么我就已经输了;如果他猜不出,那么就算棋盘上他赢了,却也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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