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鳞被他反将一军,她知道他要射了,也知道他精烫,可今天这量着实太多,把她吓了一跳,被他灌了那么多,抽出来还能继续糊她一屄。
银鳞觉得这美人其实本质该是个淫人,外表瞧着俊美斯文,这屌这精却暴露了他本性。
她跪起来,穴口涌出许多白浊,她收紧肉穴,白浊滴落,落在他紧实的小腹上,二指撑开穴口,白浊直接淌出来,从他小腹往下,流向他的耻毛。
太多了,银鳞有些不悦,她虽然会吃避子药,不过还是得弄出来,不然味道太重了。
正欲伸手抠挖,却见那刚刚狰狞地射了她一肚子的屌还意犹未尽地昂着头,银鳞顺手薅过来插进穴里,哎,插进去果然很爽……
银鳞摇摇头,现在不是爽得时候,她骑坐下去,扭了扭腰,又跪起,把屌完全抽出,果然带出大量白浊,她又如法炮制地弄了几回才作罢。
陆寻音以为她还想要,难受得咬牙切齿,慢慢地发现了她的意图,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他感觉他就像个什么物件被她用了。
银鳞完事儿了从他身上翻下来随用他的衣摆擦下体,瞧着他脸色铁青,活像欠了借了他麦子换了他糠,抬手点了陆寻音一个睡穴,再把浑身脏污的陆寻音往里推,掀了他的薄毯来盖上,睡了。
晨光熹微,春日特有的寒凉落在银鳞的指尖。
银鳞把手缩进薄毯,觉得这薄毯好暖和,在里面拱了几下,发现热源来自身边的美人,把冰冰凉的指尖搁他肚子上取暖,偏头探看美人,美人竟已醒了,正望着房梁发呆。
银鳞朦胧的阴影落在他脸上,他转眸睥睨她,竟十分平静。
银鳞想,美人总算是接受这个事实了。
等手烤暖了,她把手抽回来,利落地跳下床,推开小轩窗翻出去。
陆寻音直到丫鬟来敲门,才堪堪能挪动手臂。
半开的窗照进一方阳光,晒在他身上,他僵硬着慢腾腾坐起来,一丝耀眼的光反射过来,他微微眯眼,手抬了抬,这丝光从他手臂上掉落下来,他伸出两指,夹起贼人的发丝,慎重得仿佛逮住了贼人作案的重要罪证。
立夏的时候,对陈后的复仇已经进入白热化时期。
银鳞被陈后歇斯底里的反扑逼得很难,但她不会放弃对陈后的折磨,她对自己说,放弃了,就是对绛心的背叛。
所以即使在之前的交战中已经受伤,今日份的折磨她还是得准时送到。
她已经打定主意,夏至的时候,就送陈后去死。
昨天收集到的消息,今日陈后会随帝入东郊的皇家祖庙祭祀,王公大臣随行而去,年少一代的皇子皇孙并王公贵族的子女也会在祭祀后举行蹴鞠、马球比赛之类的活动。
银鳞很有兴致,小时候见过人蹴鞠,一直很想玩玩儿试试,但是那时候别说玩儿,摸一下都不可能。
她在随行的库房翻找了很久都没寻到蹴鞠,听得人声,她连忙藏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