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1 / 2)

一只無形的手滑過她的臉頰,摩挲著她粉嫩的唇瓣,待她櫻唇微啟欲含住那只調皮的手指,卻又被如羽毛輕刮鎖骨的微癢而不自覺輕嘶,那癢意不但沒有減弱,反而蔓延開來,在她柔軟豐挺的胸口盤旋、徘徊,最後駐足於雪峰上的紅梅頂端,霎時如一股電流侵襲全身,她下腹不自覺一陣收縮。

她身體輕微顫栗著,忽感另有一只無形的手,滑過肚腹來到她大腿內側輕揉慢觸那一片柔嫩的肌膚。她本能的夾緊雙腿,而紅梅挺立綻放帶來的酥麻,令她緊閉的雙腿不自覺相互摩擦,欲緩解下身的麻癢難受,結果如此非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令她更加空虛難耐。相反那只手的撫觸令她頓覺舒爽,由本能的抵觸到欣然接受。那只手仿似領會到她的意圖,只在她大腿內側做片刻停留,便覆上她嬌嫩的花瓣。

甫一觸碰的快感令她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能發出舒服的喟歎。隨後,她感覺花瓣被溫柔剝開,那粒隱藏的花核被慢慢顯露出來,然後那只手熟練地輕揉慢撚其上,快感如潮水般瞬間席卷她的四肢百骸,花穴緊縮的同時也溢出晶瑩的蜜液,身體也隨之劇烈顫抖。

這一番強烈的感官刺激,令鄭雲琦意識逐漸回籠,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身體,卻被水面漂浮的一層花瓣遮住了視線,這才醒起自己是在沐浴。

她搖搖頭,甩掉春夢遺下的餘韻,雙手輕拍紅潤的雙頰,以讓自己快速清醒,自她穿來這裏就經常做春夢,總感覺身體有些異樣,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

她前世雖是大齡剩女,男朋友也曾交往過幾個,性經驗也有一些,況且每天工作就是對著男性生殖器,理應習以為常了,不會像情竇初開的無知少女對性充滿興趣和好奇,怎穿越過來反而性欲旺盛了。

而且這副身體才十五歲,難道真的是古人早熟,所以也性早熟?說起早熟,這副身體胸部也發育得挺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壯觀,但下面怎麼還如幼兒般光潔白嫩,一根體毛都沒有,也不像是體毛被刮過的樣子,何況她來了有三個月,再怎麼毛發生長緩慢,也會長出一些黑線頭吧,她伸手摸向自己陰阜處,光滑如初生嬰兒般,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念頭,手也隨即頓住,對了,不會是傳說中的白虎吧?

鄭雲琦擺擺頭,關於白虎,她前世也只聽過沒有見過,或許,這裏的女子都如此?嗯,找個機會她要親眼見證一下。

水溫轉低,再泡下去非生病不可,她趕緊搓洗一番,穿衣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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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无形的手滑过她的脸颊,摩挲着她粉嫩的唇瓣,待她樱唇微启欲含住那只调皮的手指,却又被如羽毛轻刮锁骨的微痒而不自觉轻嘶,那痒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蔓延开来,在她柔软丰挺的胸口盘旋、徘徊,最后驻足于雪峰上的红梅顶端,霎时如一股电流侵袭全身,她下腹不自觉一阵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