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曾经笑话包括他父亲刘璋在内的,所有用有色眼镜看他与吴苋纯洁友情的男人。笑话他们多么的龌龊。
但是闹到最后,还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错误都在他。
“公子。”吴懿似乎才发现刘遁的存在,不失恭敬的拜了拜刘遁。
刘盾也不是个不知趣的,晓得老吴家不欢迎他。又看了看只是专注的看着手中纸张的吴苋。清楚的知道这妮子一遇到好字就难以帙手的痴心。一般来说,在这个时候打断她,绝对会引来一阵怒火。
苦笑一声,对着吴懿道:“家中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后,赶紧溜了。
刘遁的快捷,让吴懿松了一口气,虽然不讨喜,毕竟是大公子。不好太过冷落,但又实在是热情不起来。
反正见到刘盾他都觉得头疼就是了。
刘遁走后,吴懿只觉得漂浮在心中的所有阴云在一瞬间就消失了,笑眯眯的接近了吴苋。同样清楚吴苋这一特殊癖好的吴懿。笑着等着她看完,领略完。
“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啊。酷似蔡大家的笔法,但却独树一帜,这是那个文领荆楚的刘操德的字吧?”观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吴苋给了吴懿一个灿烂的笑脸,娇声问道。
内宅女人,也是知道窗外事的。张鲁攻打益州,刘正奉命来援。这事儿,吴苋听过,刘正的名声也隐约听过,两相结合,不难猜出这字的出处。
“正是。”见妹妹喜欢,吴懿得瑟一笑,摸了摸下巴短小的胡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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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真成寡妇控了。但没办法,三国都到了这里了,除了孙尚香一个之外,其他都是寡妇。汗。北边还有个蔡文姬在匈奴呢,不知大会不会写到哪里。俺的寡妇也可能还会继续。杯具啊、
第二百四十六章 意料之外的事儿
刘府内宅。刘璋刚沐浴完,刘夫人侍候着更衣。刘夫人三十许,白白净净面容姣好,神色温和。
轻柔为刘璋穿戴好衣裳,只是不管是多轻柔,也抚平不了刘璋眉宇间的忧色。刘夫人不由的心疼道:“看看你,不过是一个多月,就像年老了几岁般。”
两人父亲也有二十余了,刘璋素来敬重夫人。他性子又宽厚,闻言柔顺的平了平眉目间的忧色,笑了笑道:“人哪有不老的,只要能把这份家业给巩固下来传给遁儿,就算是年老十岁又有何妨?”
“家业,家业,你们爷俩都一个德行。”刘夫人嗔怪道,只是他口中的爷俩不是指刘璋与刘遁,而是指刘焉,现在的刘璋与当初的刘焉何其相像,都想着把这份家业给传下去。
唯一的区别就是当初刘焉野心较大,有进位天子之心。而刘璋只是想保全基业。
“父亲创业不易啊,孤开拓不足,好歹也得守住这份家业啊。”刘璋叹道。
“算了算了,你们男人的事,我想不明白。”刘夫人无奈道。
“呵呵。”刘璋悄然的握住了刘夫人的手,轻笑着。
夫妻一体啊,说说话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却能帮着解解乏。
“对了,这些天可是见过遁儿了?”刘璋忽然问道。刘遁被招回来也有些天了,但刘璋却只见过几次。
都是因为吴苋的事儿,父子两个有些间隙。
“自个儿关心去,又何必问我?”刘夫人其实有些不明白刘璋的作为,长子传家,刘璋也有心把这份家业传给刘遁,这父子怎么就为了个外人而闹了间隙。
“他躲着孤呢。”刘璋面色一黯,道。
“哎。”刘夫人叹了口气,无语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威信也不够,管不住儿子,也压不住儿子。”
刘璋闻言有些灿灿,他知道自己性子柔,压不住儿子。要是有魄力,就不会把儿子调到外边去,远离吴苋。而是严加管家了。
见此,刘夫人只有再次叹气的份,无奈道:“他呀,还是老样子,没几天就往吴府上跑。”
“吴苋?”刘璋面色一沉,恼怒之色并现。他没想到,这长子还是这幅德行。他难道不知道天天往自己亡弟媳妇那边跑,这名声多么狼籍吗。
越想,刘璋的脸色就越是恼怒。
“其实啊,我到是觉得儿子跟吴苋没什么瓜葛,他们的感情就好像是兄妹一般,吴苋那孩子性子又单纯,还痴。就算,就算退一万步,就算是儿子有心,取了做妾也不是大问题啊。”说到这里,刘夫人却是小心的看了眼刘璋,才小心翼翼的说出口的,本来这话她是不想多说的,但是儿子是肉啊,她也不想老看着刘璋父子为了个外人而长期闹着矛盾。
早早解决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好安生。
“兄妹?孤不管他们是兄妹还是什么的。要让遁儿取吴苋为妾。更是万万不能。哼,多少人盯着他们呢。孤本就无甚威信,要是儿子中还闹出这等事儿,我刘家怎么在益州立足?”刘璋恼怒更甚,就差厉喝了。
刘璋性子柔顺,这等表情是一年也见不到几次的。晓得丈夫性子的刘夫人,在刘璋这等表情面前,也只得退缩几分。
“要不然私下找吴懿,寻个好人家把吴苋给嫁了吧?我们府上再出一份嫁妆,风风光光的把她嫁出去。这样子,不仅是嫁居寡在家的儿媳妇,算得上是一番功德。也让遁儿与吴苋真正的做个了断。”心下斟酌了一番,刘夫人一计不成,再献一计。干脆来个釜底抽薪,把人给嫁了。
这以后,不管是刘遁与吴苋是什么兄妹情,还是什么的。什么都完了。
刘璋闻言眼前一亮,回身揽过夫人的腰肢,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就这么办,把人给嫁出去。等过些天,哦不,就明天,夫人去一趟吴府,跟吴夫人说道说道。”
“嗯。”见刘璋欢喜,刘夫人也跟着高兴道。
夫妻两个磨蹭了小会儿,直到下人们准备好了膳食,两人才一起出了屋子。
夫妻俩个有嫡子两人,一是长子刘遁,二是次子刘阐。而已经死去的刘帽只是庶子而已,并不是刘夫人所出。
刘夫人也才能说出,把那庶子的媳妇给自己嫡子做妾的话来。
长子与刘璋的关系有些冷淡,次子则在外边为官。因此,往常用膳的时候,只有夫妻两个。
些许的侍女在旁边照应。怪冷清的。
虽然案上佳肴香气四射。但还是掩不住的清冷。刘璋无奈的叹了口气,人都说孤家寡人,孤家寡人。
他如今也是西面成孤,所处的位置与帝王也差不多。再加上与儿子的关系,与孤家寡人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