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事了,”荣祁皱着眉,语气沉重道:“我想问问……”
“问什么?”
荣祁依旧说得严肃,一字一句,跟严恪四目相对,认真道:“我想问问,昨天晚上——那个床板,断了吗?”
“???”疑惑写在严恪(和望舒)脸上,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突然想起了小楠纸条上的话,那个床没被加固,也确实一直在吱呀,只是因为昨天晚上绝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把望舒抱着操的,根本没在床上,所以……
所以荣祁为什么要问他这种问题!
“到底断了没有嘛——”荣祁丝毫不打算见好就收,而是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问这个作甚……”严恪觉得荣祁是皮痒痒了,想挨打。
“因为我们打赌了。”林牧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下一秒,那个漂亮的娃娃脸突然从围墙上沿冒了出来,他趴在墙上,接话道:“我们打赌,我觉得床板肯定会断——荣祁哥觉得不会——楠哥就只是笑,没参与。”
随即,他从围墙上蹦下来落在严恪跟望舒眼前,一脸期待地问道:“所以到底断没断嘛!”
严恪现在攥着拳马上就要发作——这两个混蛋东西,哪有用这种事情打赌的。
而望舒却丝毫没觉得冒犯,在旁边笑得几乎要蹲在地上,替严恪回答道:“没、没断…哈哈哈、没断……”
林牧期待的小表情一瞬间变得失望,他撅起嘴,一脸难以置信地表情看着严恪,道:“老大……你不行啊……”
“我看你是想又跟我切磋了——”严恪从荣祁怀里抽了虎刃就砍,却又被林牧极为灵活地躲开,他闪到一边,脸上带着有点顽劣的坏笑,一个身形便躲到望舒身后,可怜巴巴道:“嫂子救我……”
闹腾了好一会,严恪一手攥拳,另一只手握在上面,将指节按得嘎嘣作响,一脸“慈祥和善”道:“小牧,下周你每天去后山给我跑个来回。”
“啊啊啊啊啊——”林牧哀嚎,拽着望舒的衣角撒娇:“嫂子你看,老大欺负我……”
几人在后门处嬉闹,好不快活。笑了半天,荣祁才止住情绪,又一脸严肃道:“不过是真有事,没开玩笑。”
“嗯?”严恪眼神凌厉、瞪了荣祁一眼,若再是什么有关他跟望舒床笫之事的打赌,他绝对要连着荣祁一块揍了。
“唔,刚刚、大概两个时辰之前,家里来了个人……”荣祁认真道:“她说自己是嫂子的旧相识,过来投奔的……我们也拿捏不准真假,就先让她在家里候着,等你们回来再……”
“我的旧相识?”望舒疑惑,她不记得自己在瀛洲还有什么故交啊。
“去看看就知道了,”林牧插话道:“那人现在在正堂呢,楠哥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