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李之龙:李之龙(1897年12月10日-1928年2月8日),湖北省沔阳(今湖北仙桃)人,1913年参加湖口起义,1916年入烟台海军学校,1921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24年考入黄埔军校第一期,1925年2月第一次东征,同年10月被任命为海军局政治部主任;1926年升任代理海军局局长、海军局参谋厅长兼中山舰舰长,被授以中将军衔,1926年3月,蒋介石制造“中山舰事件”,将李之龙逮捕,“无罪释放”后被免职

光头男:黄埔军校校长,你知道是谁了。

第四章 青涩的左权(修正版)

接下来的考试,刘源彻底惊动了黄埔的考生和考官们,因为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优秀了,每一场考试他都要比别人提前半个小时退场,而他答的卷子也少有不是优秀的地方,有的答案让那些老师都自愧不如,这让那些先前认为刘源什么都不会的人很是受伤,者其中就包括来自农村的贫苦孩子左全。

这个后世的红色参谋长还没有后世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淡淡的青涩,和心中对自我的骄傲。他认为自己的勤奋,就算不是最优秀的人,也比蒋先云他们差不多少。但是这个横空出世的家伙却彻底打掉了自己的自信心。

甚至有时候左全想看看这个家伙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每一门科目这家伙都能做的如此的快而完美。自己已经十分尽力了,但是和这几个十分优秀的家伙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在今天的考试之后左全有点沮丧,因为自己连走进那片核心和他们侃侃而谈的机会都没有,那个因为刚到广州就得罪教官的家伙就可以,让自己感觉很不公平,同时左全也对自己的能力产生很大的怀疑。就算自己能考上黄埔军校,会不会只成为一位普通的军官,然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呢?

答案很肯定,因为眼前这群天之骄子没有一个人来和自己说话,而其他人也是一脸羡慕的看着中心的那几个人,有的人的眼神甚至带着一丝崇拜,对就是崇拜,那种年轻人对英雄的崇拜。

算了,自己还是回老家种地吧,自己还认几个字,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或许还能做个生意什么的,拯救中华的任务就交给这群天之骄子吧,自己又算是什么。

而就在左全走出师范门口没有多远的时候,一个矮矮的年轻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左全认识他,他就是刘源,带给自己苦恼的家伙。左全一脸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像是在说,为什么挡着我的路,脸上没有一点属于革命同志应该共有的欢喜的表情。

“左全兄。我是四川刘源,希望和你交个朋友。”说着主动伸出自己宽厚的手掌,很是温暖的笑着看着左权,期待着和左权相识。

左全家里虽穷,但是自小父母却供养他读书,所以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他没有怠慢刘源,而是伸出他那布满老茧得右手紧紧的和刘源握在一起。刹那间,两个男人,竟然都有了一种灵魂上的共鸣,那种不甘于平凡的花朵,瞬间在彼此心灵之间绽放,其实男人之间也有一眼万年。

虽然左全和喜欢和刘源那双有力的受握在一起,甚至说有丝丝的享受,但是他还是主动而礼貌的离开,并很客气的问道,“刘源兄,今天认识了那么多优秀的年轻人,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搞好关系,怎么跑到我这个声名不显的穷鬼来打招呼。”

“左全兄,你太自欺欺人了,你虽然话不多,但是你往人群中一站就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是我贬低其他人,而是你实在是太优秀了,只是他们都被昔日传闻所误导,其实贺仲寒他们并不比你优秀多少,只是他们出名的早,知名度高罢了。要知道早出名不一定是好事,姜子牙八十岁之前还一直在钓鱼呢?可是就连他妻子都没有看出她的才智。”刘源抱着胸和左全并肩走在大街上,很是随意的说道。

左权可能感觉刘源的样子比较帅也学着刘源将胳膊放在胸口“刘源兄,莫要胡说八道,贺仲寒、蒋先云他们那都是顶尖的人才,你怎么能说他们不如我呢。你这是在匡我,真不厚道。”左全深吸一口气,他多么希望刘源说的是真的,但是他没有这个勇气,自己没有勇气相信自己比他们优秀。

“左全兄,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别看我在国外上的大学,但是我还是研究过国学的,尤其是周易那本书,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感觉你有龙虎之姿,将来一定是响当当的大将军。”刘源就像是神棍一样叨叨的说道。

“信你就有鬼了。还龙虎之姿,你们这些外国回来的留学生就学了些这些。我看还不如我们镇上的二鬼子,他们起码还会说个呀买碟啊,顾得毛呢,你只会夸夸奇谈。”左全一脸不信的看着前方,他才不相信这个家伙的鬼话。

不过这个家伙的鬼话确实挺让人受用,毕竟自己也不笨,凭什么自己就成不了大将军呢。

“左全兄,你还别不信,我敢打赌,不出十年,你起码是个中将。我刘源对天发誓。”

刘源看到左全一副你个骗子,我不鸟你的样子,很是生气的说道。

“哦,刘源兄,我是中将,那你是什么?蒋先云他们又是什么呢?”左全很是玩味的笑着看向刘源,这家伙真是大言不惭,什么都敢说,还中将!难怪刚刚来广州就和教官闹翻,自己可得小心点,别被这个家伙带坏。

“我吗?”刘源望望天空,“然后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说道,要是按老天爷的意思来说,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才,是要当元帅的,但是我真心希望当个将军就算了,那东西是在太累了,咱这一生不能都浪费在人民的事业上,咱还有咱们自己的爱情和人生。”

“你个瓜娃!”左全学着四川人爆了一个粗口,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神棍了,还上天让他当元帅,这不是扯淡这是什么,自己要是相信他就有鬼了。

“左全兄,你还别不信,二十年后我要是还活着,还没当上元帅的话,我就请你和酒,你要是当上中将的话,你也要请我喝酒。”刘源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啊,刘源兄,你掐指一算就把自己的一生算好了,那蒋先云他们一伙人呢?就没给他们算算。”左全煞有其事的看着刘源,一副我很想知道的表情,看样子是要满足某人的虚荣心。

哪知道刘源听了左全的话,却并没有继续胡吹下去,而是一副很沉重的表情,只是望着即将落上的太阳,一语不发。

“刘兄怎么了,你到底说话啊。”左全看刘源一言不发,倒是勾起了心中的欲望,急切想知道刘源回说些什么。

蒋先云、李之龙,两个人张嘴闭嘴共餐主义,可是中国的共餐主义势力很弱,虽然即将要和国民党合作,但是还是很弱小,他们没法给这么优秀的人才一个发挥和庇护的能力,甚至还会排挤他们。而且在这群人中这个鹤立鸡群这么优秀,尤其是李之龙这么锋芒毕露,我怕他俩现在也许很顺,但是将来过的并不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未知数,更不要说什么光明的前途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说出明早不一定是好事,枪打出头鸟啊,而且还是没有庇护的小鸟”刘源深吸一口气,蒋先云和李之龙的结局,自己都知道,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

“啊!刘兄,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和告诉他们吧。让他们收敛一点。”左全虽然开起来很是青涩,但是还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而且人也极度善良,不然当年也不会牺牲在抗日战场之上。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他们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现在我们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你要是真的要帮他,就留心一下,到时候怎么救他们吧,现在说什么都太早。”刘源像是一脸无奈的对左权说道。其实自己何尝不想呢?只是自己这样做,不被当做疯子才怪呢。

而左全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与众不同,他似乎能在冥冥中看到那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一语中的,说出与众不同的观点。看来这个年轻人真的值得自己真心去结交。但是他也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真的改变了自己的一生,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左权(1905年3月15日-1942年5月25日),字叔仁,出生于湖南醴陵。黄埔军校一期优秀的学生,先后在莫斯科中山大学、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中国工农红军和八路军高级将领。1942年5月,侵华日军发动五一大扫荡,左权于战斗中阵亡,时任八路军副参谋长。左权牺牲后,周恩来称他“足以为党之模范”,朱德赞誉他是“中国军事界不可多得的人才”。

第五章 与众不同(修正版)

至于为什么没有谈到贺衷寒,却是刘源故意为之。首先,贺衷寒虽然现在一片风光,也为着伟大的理想奋斗着。但是刘源知道他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革命者,有一天,他会靠着万千革命者的头颅走向属于自己权利的顶峰,所以说之无益,故避而不谈。

由于刘源说了一些比较悲观的事情,让气氛不由的变的有些低沉,两人只是低着头,静静的往前走,即将下沉的夕阳,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就像是巨人一样,用肩膀举着整个华夏大地,不知道这一天会不会来到。

“左全兄,明天还有一场考试,不知道今晚你准备去哪过夜”刘源率先打破沉默。

“我知道就在附近有一个茶馆,很多和我们一样热血的年轻人都会暂住在那里,准备明天的考试,同时也可以在一起,坐而论道,谈论一下革命的见解。”左全伸出左手,指向前面一副迎风飘扬,写着茶字的旗子。

刘源并不想去茶馆这种地方,一是他并不想参与他们那些所谓国民党和共餐党那个更好的讨论,他知道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不堪,他们作为时代的精英,有着广博是学识,宽广的眼界,一个说不好就可能让人家找到漏洞,二是自己真心不想参与两边的冲突,因为都是中国人,为什么要争个你死我活呢?要知道在后世,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已经是一个被很弱化的观念,只要有助于国家的富强,就会像那一方倾斜,而不像像现在,视主义为洪水猛兽,兄弟之间也要争论。

但是刘源知道自己还是要去的,自己将来是要和这些优秀的年轻人在一起战斗的,自己不可能永远没有自己的观点的。晚说不如早说,与其最后闹个不欢而散,还不如早早的有个心理准备。

“好,正好我身上还有点余钱,我请兄弟好好吃一顿。”刘源摸了摸口袋中的大洋,不错还有不少,应该够自己花一段时间的。

“哪好意思让兄弟破费。”左全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有点脸红,自己不知道有几天没有吃顿饱饭了,如见终于有机会了,自己还在这推辞,哎伟大的中国人,面子坑死你啊。

来自后世的刘源当然知道左全出自一个极度贫苦的家庭,哪有余钱供他吃顿好饭,就连路费估计都是亲戚朋友给凑的。所以刘源很是后世基友情怀的伸出胳膊,搂住左全的肩膀,拥簇着左全走向眼前的茶馆。

跑堂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他弓着腰,嘴里客气的招呼爷,给刘源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卑微的就像是一个奴才,让刘源这个后世过惯平等生活的人,第一次感到了不安。

同时刘源第一次感到了毛爷爷是多么的伟大,他起码重新洗牌了中国的秩序,让在卑微的中国人,都站直身子,做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同时刘源环视了一眼周围的那些侃侃而谈革命的年轻人,他们毫不在意的如同地主老财一样享受着跑堂的服务。

刘源第一次感到这是一件很讽刺的事,一群过着统治阶级生活的人,却在讨论着如何推翻统治阶级的统治,革统治阶级的命。

刘源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抓住了这个年轻的跑堂,扶起了他的腰板很是客气的说道,“兄弟直起腰来,在我面前不用卑躬屈膝。”

扶起跑堂的腰刘源才发现这个伙计起码得有一米八的个子,却因为经常弯着腰给人一种一米六几的感觉,比自己还要矮上几份。刘源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中国哪里是衰亡于他人,完完全全是我们自己的过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