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云舒晴来说,任何一个阻碍她走向皇位宝座的人都是她的一块绊脚石,她也会毫不姑息的一脚踢开。别说是自己的妹妹,就算是她的父妃她也照样下得去手。现在的她眼中只有皇位绝无其他!往日就听我母亲大人提起过,这位二皇姐的心思颇深,手段也很是毒辣。朝中之人谁要是得罪与她,表面上是没有什么,可是出不了几日就会查不出任何缘由的暴毙身亡。”
风萧说完此话,那三人都神情越加的激动起来。“那妻主不是很危险,我这就马上回家一趟,告知与母亲,让我们钱庄的各处分庄分头去找。”
风萧沉思的一下“这样也好,天下第一钱庄各处分庄遍布天下每一个角落。他们的信息网也很是强大。你回去一趟也好,但要切记此事不可让过多人知晓。定要选派一些忠实可靠之人。这毕竟关系到妻主的性命,大意不得!”
“大哥我知晓了,我这就让冬儿收拾一下马上就去。”说着雷莫就疾步出门。想他雷莫如此阳光帅气之人这两天也是夜不能眠,食不知味,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潇洒模样。
电语本就郁闷憋屈,这几日雷莫又时不时的挤兑与他,他也暗自懊恼自己为何没有守护在云舒遥的身边弄出这么大的事,害大家焦虑担心。见雷莫也有了事干,心中更是一急。“大哥,我也去找寻妻主!”于其在皇宫中整日的忧心忡忡,还不如自己能快些个找到妻主,也算是弥补自己的过失啊!
“切莫心急,我知道这几日你也很是懊恼,雷莫的脾气你也知道,就是说话不好听,你莫和他计较。我不愿你们为了此事而产生嫌隙啊!”风萧一贯的儒雅不凡,拿出了自己作为主夫的架势。要对外,必先要安内,往往很多事情就是因为家宅内部没有协调好而生出许多的枝节。虽然云舒遥还没有和他有过夫妻之实,正所谓坐在其位便要谋其政啊!风萧也是个稳妥之人,一贯的把家里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
电语其实也不怪雷莫如此的毒舌,毕竟他有推卸不了的错。“我知道,他也是心急才会如此。但是大哥我真的不能在这宫中待下去了,我要去找回妻主。”
“你的性子怎么也如雷莫一样着急,找是要去找,但我令有重要的事情交待与你。”他们四人也都是经历过事情之人,什么事情在他们看来也会处乱不惊,但独独对这个女人却慌了手脚,说他们对云舒遥无情又有谁会信呢!
一旁的雨寒本就不喜讲话,一贯冰冷的眼眸看着风萧,等着风萧的下文。“我想二皇姐也定不知道妻主的下落,我觉得就给她来个声东击西,来混淆二皇姐的视线。”
见二人正怔怔的看着他,接着讲道“远在边疆的镇北大将军于我家颇有渊源,她本是和我的母亲同届的文武状元,和我母亲又很是交好。我让母亲手书一封交代一下宫中现在的形势。雨寒还是你办事沉稳些你就带着我母亲的亲笔书信去找镇北将军,在那里做好准备,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定会有人去刺杀与你,你一定要将此人活捉回来让女皇陛下定夺。”
“为什么你会断定有人刺杀呢?”电语本不甚聪明的脑瓜真的是想不通为什么,
风萧轻轻一笑:“因为我在你走后会放出风去,就说妻主已经找到,在镇北大将军那里。那心怀叵测之人就决计会尾随而去刺杀。”
“大哥,真是足智多谋,此计甚好!”雨寒敬佩的人不多,风萧算是一个,虽然没有见过他习武练剑,但从他的身形步法上足以看出他的武功造诣,有才学而不外露。作为主夫又是如此的豁达顾全大局。那一日自己的血蛊发作要不是主夫他有可能逃不过这一劫,有此和云舒遥冰释前嫌甜蜜恩爱就更不必多说。
怎么还是没有自己什么事,电语又着急了。“大哥……”
“电语,你找寻妻主的时候带上那只瑞兽,它既然能认妻主为主人,那和妻主之间必有什么心思感应。记住不可打草惊蛇,要赶在别人前面找到妻主。”神情十分的严肃认真的交代电语道。
见凤箫该交代的都已然交代清楚,雨寒忙站立起身,一贯的冰冷寒冽,全没有往日在云舒遥面前的娇嗔柔和,也只是在那个绝美的女人面前才会露出自己鲜为人知的温柔一面吧!“那大哥就在此坐镇,我们这便收拾一下即刻出发。”
白色锦袍翩然起身来到的桌前,修长玉指打开了安放在桌上的紫檀匣子,从中取出一封早已封好的书信,那书信之上还残存着淡淡的墨香,想是写了也没有多时。原来凤箫早已思虑了周全考量好了一切。把信交给了雨寒,又叮嘱了好生保管,一路小心。一黑一绿两个身影就轻步出了房门。
白袍俊美如斯的人在送走了雨寒和电语二人之后,心里也没有释怀多少反道又有了一丝愁绪,喉间发出一丝轻轻的叹息!在人前要摆出一副沉稳之姿,其实他的内心又是何等的焦急,他也想出去找寻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娇美动人如若三月桃花般的女人,找到她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再也不能允许她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他要告诉她他有何等的思念与她,再也不要什么作为主夫狗屁稳重大度的姿态。
而此时他们日思夜想绝美的人儿正喋喋不休的给那床榻上的葵木朗逗笑打趣呢!已经两日了,虽然郎心长老每日用灵力内丹为他疏通经络,但显然那榻上之人毫无知觉,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这让郎心长老很是不解。
一双玉手肆意的在那邪魅的俊脸上施虐,一会揪揪他那如玉般的耳朵,一会用手把那英挺高耸的鼻子向上一按使之鼻孔朝上。呵呵呵呵呵,一串串有如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整个竹林居,将竹林居那清冷的意境镀上了一抹柔和的神采。
两只玉手轻扯那邪魅之人的唇角向上一提。一双晶亮的杏眼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笑一笑,十年少嘛!你看你这样多好看,整天的阴晴不定臭着张脸那有这般好看。”
不知为什么,云舒遥此刻脑海里竟然想到了动画中的灰太狼,口中也轻哼出了那句经典的“伙计,你一定会回来滴!”
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一直在假装昏迷的葵木朗竟是一愣,早在昨日自己就已醒来,看到云舒遥在那铜盆之中清洗锦帕,时而抖动那两瓣丰硕的粉tun时而干嚎两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偶的心……”那专注与自己优美歌喉的模样,葵木朗竟痴痴的看傻了眼。直到那女人转过身来的时候,自己竟鬼使神差的又闭上了眼眸继续假寐。
脸上感受到了那双柔软的小手在用锦帕为自己净脸,轻轻柔柔宛如春风拂过,细细密密的是那么的认真。手中传来柔软的温度,那手与手的轻擦慢搓竟有如一股电流酥麻了葵木朗的心窝。隐住自己瘪瘪的肚子带来的饿意,葵木朗觉得只要这个女人在身边就这样即使躺一辈子心里也是甜蜜的。
云舒遥的小嘴真的是一刻不闲,上辈子没说相声算是辱没了这个人才。那樱红的小嘴张张合合那话珠就一串串的流淌开来,说了这么多也不用喝水也没有觉得口干。
点了下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决定了,以后你就别叫葵木朗啦!偶给你起个响当当威震四方的名字,以后你出去一报你的名字管保震得他们不行,就叫灰太狼!”
眼中透着狡黠的笑意,那密如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不知道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你别觉得灰太狼这个名字不好,这个名字可是很有名滴!我们那儿的人都知道滴!还有一首歌专门的歌唱他。人人都爱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是榜样!你听听是榜样哎!多好!”
“你看有又符合你这邪魅的气质,你头发是灰的吧!又是修炼千年的雪狼!灰太狼这个名字真是非你莫属啊!呵呵呵呵!”
灰太狼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很符合自己的光辉形象啊!葵木朗面色一成不变心中暗想。以后两人独处的时候可以让她唤这个名字,毕竟是她给自己取得,只是给他一人而已,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要是我们的葵木朗族长知道灰太狼是被自己的女人打得满地找牙,悲催憋屈的受气包形象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
第二十七章——别扭的一人一妖
一大早郎心长老在房中调息打坐,一串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耳边荡漾开来,让近日心情有些郁结的他心中一阵清朗。
这个叫云舒遥的女孩还真的讨他的喜欢,长的好自不必说,性子也和他很是合拍。大大咧咧而不做作,聪明活泼而不刁钻,还时不时的给他这个老头子讲些个笑话,逗得他这个千年的老妖怪笑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胡子乱翘,几乎把最最重要的族长大人抛到了脑后。
这姑娘虽出身皇家,但毫无皇家装腔作势盛气凌人的姿态,纯美动人,心肠也是极好!为了一个素未平生的一只妖竟日日的喂其鲜血,那腕上的伤口一道道很是骇人,认谁看到都会心疼不已!怪不得族长对她异于平常。
不知为何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映现出一个清丽的身影,抚了抚自己洁白微翘的胡须摇了摇头轻叹了几声,唉!想是玉儿姑娘怕是要伤心啦!
灰衣一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出现在葵木郎的榻前。“长老你就不能来时先招呼一声,你这样嗖的窜出来是很吓人滴!”长老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看向榻上之人。“怎么还没醒,不可能啊!脉搏呼吸都很正常啊!”
“谁知道啊!躺着像挺尸还得别人侍候着,我是得罪的那路神仙啊!竟然如此的对待我啊!“为了突出自己悲催的人生云舒遥还干脆嚎啕了几声就差没有挤出几滴猫尿来配合此情此景。
心中精光一闪,她还真是在心里骂过北斗星君几次,那是在心里啊又没有出声,难不成神仙如此神,连心念都能觉察。
心中默默念叨:北斗星君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个小小的凡人计较,放过我让我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话说我们的云舒遥还真是个悲催的命,上一辈子被人抛弃不说,这一辈子刚得了美男四枚就被这假装挺尸的葵木郎给掳了来。(蝴导有话说:你们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死人者,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嘛!肥头剧务:“蝴导你好像说颠倒啦!”蝴导的眼中窜出一把小火苗:“你丫的不想干啦是不是,嚷嚷这么大声就怕别人不知道我小学没毕业咋地!”肥头剧务见势不好忙狗腿的给蝴导捶上了虎背:“呵呵!蝴导说的极是!那以后遥遥的戏份里该降大任了吧?”“我为什么做编剧加导演啊?而你怎么就只能跑跑腿打打杂,这就是差距懂不懂!我们要让小虐变大虐,虐她个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这才有看头,才能抓住观众的眼球不是!”肥头剧务好似明白了忙不迭的点头喊出了“蝴导英明!蝴导真是不愧于蝴导啊!”场上之人一片哗然……)
想到了前生今世云舒遥就一阵憋屈,一双白皙圆润的小手在葵木郎的身上一通的乱拧,葵木郎真是打掉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咽,谁让自己如此欠扁的假装挺尸呢!
“你丫的醒不醒,不醒我就就在你脸上画两只小乌龟在让长老把你带回雪狼谷,让你的那些个族人都瞻仰一下你这个族长的尊容。”说着还真就叫兔儿取来笔墨伺候着。
原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她还真是做得出。葵木郎也顾不得这么多啦!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还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揉着眼睛。“谁啊!在此吵人清净!”
郎心长老一脸激动之色,一屁股就窜到了榻边“族长,你终于醒了!你不知你都昏迷了三日了”
“你丫的还真是巧啊!早不醒晚不醒,我一说给你脸上画只乌龟,你就醒了,你不是装的吧!”云舒遥见那葵木郎醒来也是非常的高兴,到嘴边关心的话就变成这样的话说了出来,也本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了意,以为云舒遥发现了他假装之事,竟不自觉的脸色微红说不出话来。
见葵木郎没有讲话以为还是没有好利索,再看那脸色微红,微凉的手指又附上了他的额头。”不烫啊!脸怎么会这么红?”
“饿不饿,你要不要吃些饭?”看那灰色的锦袍已经松垮的可以,想是这几日也没有进食定是饿的不轻,云舒遥关切的问道。
兔儿也是乖巧之妖,见葵木郎已醒,没用嘱咐就去灶房准备饭菜去了。郎心长老也很识趣的道了声:“族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也轻步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云舒遥和葵木郎两人,二人却似有些害羞的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