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宽敞,但是两个人若是滚一下浑身就脏了。赫连晖拍了拍她肩膀上的灰,一把抱起她,走向帐子里侧屏风遮挡了的床榻。
霍漪澜的身子一靠到榻上,就觉得舒服极了,抱着赫连晖的脖颈,眼睛眯得跟小猫咪似的享受。
赫连晖看她眼周有疲惫之色,但是此刻神色柔软,大眼一眯顿显娇媚来,上前一舔,她就紧紧闭上了。他吻着她软软的耳廓,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纤细的颈侧。
霍漪澜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折腾,突地就软了下来。
赫连晖有半个月没见她了,想得浑身都痛了,此刻巴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动作便有些重。
“阿晖,你轻点啊。”霍漪澜知道他心急,扒拉着胸前的大手。
赫连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将她的肚兜扯掉,释放出让他想念良久的雪白柔软来,含住放出。
霍漪澜自从那日在温泉池中两人纠缠过后,也久未与他亲热,此刻其实也有些难耐,小手伸到下面解了他的腰带。
赫连晖在上方折腾了一阵,一只手轻车熟路地从裙子的下摆处上去,隔着亵裤摩挲着那日思夜想的地带。那儿因为情动,已经微微湿润,自己的身子也因为霍漪澜刻意地触碰与抚摩一软,下方却是很争气地硬了。
“漪澜……”赫连晖喃喃着,手指探进了亵裤,挤进那缝隙中,温软的感觉包围过来,巴不得包裹的是别的地方。
“你别啊……外面有人呢……玩玩就好,别来真的……”霍漪澜呼吸急促,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是灾区的营帐,再怎么也不能随心所欲。
赫连晖听完点点头,手指却又深入了一些,霍漪澜本能地并紧双腿,手指顿时被她的两片软肉绞住。
“漪澜,你放松。”
“你别啦。”
“不会再进去了,让我出来。”
霍漪澜只好放开,赫连晖却搅了一下才出来,惹得她不住轻哼:“嗯……”
这声音听在赫连晖耳里,顿显销、魂蚀、骨。
“漪澜,都湿成这样了。”赫连晖把手指递到她眼前。
霍漪澜羞得闭眼,再不敢看他。
“漪澜……”赫连晖咬着她的鼻头,让她睁眼,她就是不肯。他轻轻一笑,扯了她的小手给自己纾解去了。
霍漪澜闭着眼,手上被钳制,在那火热热的地方一上一下,羞恼得小脸涨红。
待得结束后,霍漪澜就狠狠擦着自己的手:“混蛋赫连晖!”
“你是觉得我没给你疏解,郁闷了?”
“赫连晖!”
“别叫这么大声,不然别人还以为太子殿下帐中出了什么事。”赫连晖故意气她。
“你,真是个无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赫连晖看着自己的手指几乎被她擦红了,勾勾嘴角,替她拢了敞开的衣领:“漪澜,有人比我更无赖吧。”
霍漪澜一愣,看他一副醋样:“他无赖可不关我的事。”
“漪澜,漪澜……”赫连晖见她秀眉倒竖,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
“阿晖,我问你件事。”
“嗯。”
“皇上为何疼爱齐家成?”
“齐家成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入的宫,他有才华又有手段,父皇大概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的影子,所以混得风生水起。我那时与父皇也不算亲近,是近两年才好的。所以我不知道齐家成和父皇之间的事,但是父皇待他如亲子。”
“哦,你之前跟我提过的穆姑姑,你父皇很宠她?”
“是啊,她给我父皇生了个妹妹,前年送到晋平和亲,可是半路上为匪徒所劫,已经死了。”
“齐家成比你大几岁?”
“四岁。”
“也就是说他今年二十四岁了,那你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十四岁。”赫连晖抬了一下头,眼睛盯着黄色的帐子看了一会儿,“那年,我母后薨逝了。”
“那你父皇曾经出巡过吗?”
“出巡?那是二十四年前的事了。”
霍漪澜对数字并不敏感,但是她本能地觉得这几个数字之间有关联。
“漪澜,你在想什么?”赫连晖看她在榻上左边坐一下,右边挪一下,怎么都不安分,将她抱到自己怀中。
“我怀疑齐家成和你父皇有不可言说的关系。”霍漪澜不能把齐雅茜的话告诉他,只能旁敲侧击,希望他注意。
赫连晖听到这话,顿觉荒唐:“漪澜,你这话可真是荒谬。”
“阿晖,我说真的。”霍漪澜慌得抓住他的臂膀。
赫连晖看她不像开玩笑的,敛了神情,思考半晌:“我好像知道些什么了。”
“什么?”
“有些事情,我本来还是一头雾水,现下好像有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