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那倒霉的月子新娘,你就安心的去天堂吧,这个挺着大杀器的鸟人,以后就由我来帮你调/教了。
“拿纸巾给我擦擦。”她小声红脸的嘱咐道,虽然脑子里yy过不少这样香艳刺激的场面,可是yy和真做是两回事哇,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现在清洁溜溜的还真是不好意思嗳。
男子很快拿了包纸巾给谢荷,又道:“你先擦擦,我给你接点热水洗洗。”说完穿起衣服拿起门后的盆子就拉开门。
“哄……”门口传来一阵哗笑,以及男子又笑又怒驱赶人群的声音:“一群鸟人,蹲什么墙根呢,都散了都散了……”
谢荷整个身子埋在被窝里,又羞又怒,擦,这是哪个山旮旮的,怎么还兴洞房蹲墙根呢。
男子打好温水回来,谢荷已经穿好衣服了。
面对对于从天而降的精悍男,刚被圈叉了的重生新娘还是有些尴尬,更别说当面洗屁股了,左右房子里没有卫生间,她恼恨的说道:“你先出去。”
“月子你别气,洗好了叫我。”男子陪着笑脸在门外侯着,等她洗好了又殷勤的把水倒了。
折腾了一阵,时间已经午夜两点了,男子麻利的钻进了被窝,抱着谢荷,心满意足的叹口气道:“月子,总算能搂着你睡觉了,好好睡吧。”
失去了最初的惊吓慌张,被素昧平生的精悍男子抱在怀里的感觉,让她心思五味杂陈:呼,自己也算心愿得偿了么,莫名其妙就拣了个电视里的便宜老公。
在安稳的气息里,她渐渐沉入梦乡。
002
啾啾啾,屋外树上小鸟叫,谢荷一觉醒来,头枕在男子结实温暖的臂弯里,她一时间回不过神来。闻着男子那雄性的气息,听到耳畔传来的呼吸,她的内心有如桃花落湖面,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确定昨晚不是发了一场春梦。
悄悄的睁开眼瞄这个男人,哗,眼睫毛好长,配上那黑黑略粗糙的皮肤,别有一番扣人心弦的滋味。男人的眼睫毛轻微的眨了一下,吓得她赶忙闭上眼睛,动也不敢动,又留恋这种感觉,又觉得羞涩无比,闷骚女谢荷还是不够淡定啊。
她装做没醒的样子,享受的伏在男子的怀里,静静的躺着,关于现在这个身体的一些记忆竟然慢慢的浮现出来。
原来新娘不叫月子,而是何月,是个幼儿园老师。90年代初,经人介绍和部队少尉军衔的钟树相亲。
那时候流行一个段子:50年代嫁工人, 60年代嫁农民,70年代嫁军人, 80年代嫁文凭,90年代嫁大款。
全国人民已经被全民谈商的经济浪潮冲晕了,有路子没路子的都纷纷跳槽下海经商,其中不乏端铁饭碗的公务员。而军队与军人的经济地位最尴尬的时期,又恰好是80年代末到90年代中期。
谢荷记得看小说时,作者说到基层部队军官家属那叫一个丑,还不是因为部队待遇低,远离繁华之地,工作辛苦又两地分居,有个头疼脑热搬煤劈柴的活都使不上嘴,能有姑娘愿意嫁给你都算烧高香了,还敢要求什么相貌文化的。
何月之所以答应和钟树相亲,是因为从小就崇拜军人,加之先看了照片,觉得钟树长得人模狗样的还英气逼人,心里有几分喜欢,就答应了下来。
军官的婚姻老大难那可耽误不得啊,听说小钟要相对象了,领导赶紧批了假期,他脚不沾地的就回老家相亲去了。看到姑娘样貌清秀,还是个幼儿园老师,能歌会舞的,也算多才多艺吖,在兵面前一向鸟得不得了的小钟教官在姑娘面前顿时温顺得不行了。
初次见面之后何月老师还真就看上他这黑不溜秋的鸟人了,平时写信联系着,后来陆陆续续又见了几次面,两年之后,何老师答应嫁给他了,可把钟教官和父母高兴得。
这小子小时候就皮实肉厚爱打架,架不住管教送到亲戚那边去吧,亲戚看他勇狠好斗,干脆送去少林寺学武术去了。这小子横惯了,在少林寺桀骜不逊的就被师兄们捶,一来二去春去花开,皮粗肉厚的小子被捶出了经验,学了些武术力气多得没处使,又开始捶起师兄师弟们来了。
就这么着到了少年时期,他在街上捶别人闯了祸,好在亲戚还有点能耐,干脆把他送到部队了。
这鸟人平时鸟惯了到部队就还真来对了,部队这个钢铁大熔炉有着铁的纪律,也有比他更鸟的人,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从一个小混混,到武校的横人,再到部队的刺头兵,经过历练的钟树终于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特种军人,最后还当了少尉教官,真是让父母敲锣打鼓的欣慰得不行了。
现在,儿子又娶了这么一个温柔大方的媳妇,老两口顿时圆满了。
理清了这些记忆,谢荷郁闷了,话说钟树是电视里狗头高中队的模样没错,甚至还更年轻更好看,但是名字和电视小说里不一样啊,难道说钟树是小说的原型,而艺术总是要经过加工的。
比如电视里,高中队的老婆就没出来打酱油嘛。小说里呢,高中队的老婆是出来打了酱油的,可是连一个模糊的外貌都没描述,不会是作者小小的报复一下被高中队狠捶的日子,读者潜意识里就把狗头教官高中队的老婆也想成那种很丑的家属行列?
虽然昨天只浅瞄了几眼照片和镜子,谢荷对现在的外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好生收拾收拾,这个新娘的外形还会有更大的提升空间。
现在狗头教官就对她十分的顺毛,以后,还不由得她慢慢调/教。
春思泛滥的猥琐花痴悄悄的在重生第二天早上,定下了一个中心(调/教),两个基本点(你快乐我享受)的养成计划,想到这样一个有着精悍身体,酷悍外貌的特种兵教官,将在她的悉心栽培之下,成长为一个可以挑战各种场地,各种体/位,深谙和谐圈叉关系的24孝老公,她就忍不住邪恶的偷笑起来。
可是她高兴得太早了,当发觉钟树身体某个地方突然硬梆梆的之后,谢荷(哦不,应该叫何月了)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身体还没从昨天那血流成河干涩疼痛的阴影里走出来,思想再超前也无济于事。
钟树已经醒了,被怀里的女人轻轻抖动的动静惊醒的。
昨天洞房夜因为中断而强行按捺住的欲/望顿时一发而不可收拾,春情泛滥有如黄河决堤而一发不可收拾。
可恨他空有一身力气满腹精力却不敢再把娇弱的新婚妻子推倒圈叉了。
在这个尴尬的气氛里,两人忍不住悄悄的睁开眼帘,刹时,大眼对凤眼,你瞪我,我瞄你,刷,两个人的面颊都红了。
要知道两年来,不多的几次见面里,两人的关系就是从牵小手突破到搂搂抱抱的地步,连小嘴都没有亲过。
昨晚上洞房夜,精力过剩的狗头教官进入洞房时,已经晕乎乎的了。借着酒劲,他正大光明的爬到了明媒正娶的老婆身上,一番忙乱之后,好不容易才挥杆入洞,连前戏都不知道做做,羞涩的新娘更是咬着嘴皮子强抑羞意,接受着猎豹一般的新郎无差别炮轰阵地,然后,悲催滴阵亡了。
想到这里,谢荷一抖,虽然她的灵魂让何月活过来了,可再经不起龙精虎猛新郎的强力炮火摧残了。
得调/教,得让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知道什么是调/情,什么是前戏,再充分调动双方情绪之后,再用各种技巧让夫妻双方达到一致快乐和谐的高度啊。
虽然肉文18x什么的她看得也不少,不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她也需要实战磨练啊。
“月子……”新郎喉咙滚动出一句嘶哑的声音,明显是憋得不能了,“月子,你……还行么?”新郎忍不住问出了口。
这个悲催的名字再一次让新娘的娇躯一震,她含泪道:“别叫月子成么。”
“盒子?”新郎试探着改了一种叫法。
“还是叫我小荷吧。”新娘悲催的下了指令。
“小何,我们……我们……”新郎小声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