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后,又是人去屋空,枕剩襟寒。
浑身上下,痛的仿佛刚刚被烈火烧灼过,我却不怎样恨他。
是我亲手把他由一个飞扬骄傲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冷酷绝情的男人,我没有资格恨,也没有资格怨。
这是我欠他的,也许,等我还清了,他就会再像以前那样爱我。
昨晚,见他推门进来,原本是想与他好好谈一谈的,向他诉说,我当初欺骗他的无奈,和我对他的爱。
可是他白日里对我的残酷无情,却让我心有余悸,微微瑟缩了一下,不自觉竖起防备的心墙,正踌躇着该怎样开口,他就像被激怒的野兽般冲了过来。
我一直执拗的心,开始有些『迷』茫,这段情,到底情何以堪?
在房中歇了一天,觉得有些气闷,便又出了德安宫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