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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戴安澜把周东飞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周东飞要留她一起吃饭,但她笑了笑说:“你们小两口儿婚后第一次晚饭,我怎么能去搀和。”
回到家里,清芳正在和提前回来的梅姐等人说话。清芳的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依旧谈笑风生。今天她是女主人,来的所有人都是客人。
看到周东飞已经回来,梅姐她们也纷纷告辞。偌大一个别墅里,如今只剩下了一对新人,空空荡荡。
“我去做饭,你先休息一会儿,瞧你那神色差的。”清芳笑道。
周东飞还真的没心没肺的休息了,躺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等清芳喊他吃饭的时候,身上多了一条毯子。
“来,喝一个正儿八经的交杯酒。”清芳有些俏皮的把酒杯递给了周东飞,轻轻碰了一下……
晚上,这是最令人销魂的时候,周东飞却感觉有点心累。在清芳的轻轻拨弄下,这货终于英姿勃发。做足了前面的功课,提枪跃马而上。下面传来了一种温湿的肉肉的触感,于是长驱直入奋勇杀敌。这一次,经验严重缺乏的清芳真的有些溃不成军,简直被这货冲击的七荤八素。一连翻了四五次白眼儿,也随之哆嗦了四五回,这才让这家伙彻底交了货。
周东飞猛然一声闷吼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抽身而出之后缓缓挪了挪位置,将脑袋深深埋在那对34e的大杀器之中。一股淡淡的体香沁入鼻腔,温柔而舒适。
清芳轻轻拂拭着上面这个男人的头发,让他的脸和自己的胸贴合的更紧。刚才的狂风暴雨虽然让她招架不力,但那种余韵依旧令人销魂沉迷。
此时,周东飞似乎回过神来,抬起头,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揉搓。
“宝贝儿,我要吃一口。”
“讨厌,又没人拦着你……”哪怕已经到了这时候,清芳还是有点羞涩。说出这种实质性的话,不容易。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两人身上的疲倦反倒是彻底消散了。周东飞的心情好了许多,完全沉浸在了这股温柔气氛之中。大手不老实的摩挲,笑道:“再来一回?”
清芳微红着脸蛋儿,眼波流转中流露出三分羞涩、七分暧昧,咬着下唇不吭声。但是,一只玉手却轻轻探出,在他的胸前小疙瘩上轻轻捏了捏。当初她第一次接触他的身体,就是在河边、在那辆宝马之中,当时也是触摸的这个小疙瘩,以及周边那一小圈儿毛毛儿。“不许再搞那坏姿势了,膝盖疼。”
“嗯,这次咱们温温柔柔的,慢工出细活儿。”
“坏人。”
……
本来就忙活了一天一宿,如今又折腾到了十二点多。刚才又弄了一次名副其实的“慢工细活儿”,搞得清芳算是彻底缴械投降了。这家伙,精力简直是无穷无尽。当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简直就像一头大老虎。她只知道自己很充实、很舒适,却永远没有一个参照物和对比度。假如能够对比的话,她才会知道自己真的很幸福。
已经是深夜,周东飞把手机打开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半,笑道:“累了吗?”
“嗯。”清芳趴在他胸膛上,脸颊贴着,一只手在他身上毫无目的的摩挲游走,轻轻的。
但就在这时候,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一看,原来是关机时候,那群猛人发来的骚扰信息。好在当时关机了,不然非得被打断几十次。
吕奉笙:“飞哥,加油!”
白家林:“几次了?”
马一本:“飞哥威武!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夜十三:“飞哥,还记得浣溪沙里的小甜甜吗?”
肖无相:“负心贼,人家恨死你了。”
一个个相当无语,看得清芳直乐。唯独阴妍这个女菩萨中规中矩,发了一个“恭喜”。
但是,几个娘们儿可就猛了!
郭梦莎:“改天该到我这里来当新郎了……”
白小宁:“我也要。”
蒋汗青:“我也要。”
李冰冰:“我我我,上次你就负心跑了,下次必须补偿人家!”
梅姐:“我也要。”
芸芸:“我也要。”
卓卓:“我也要。一年还临幸不到一次,这深宫真寂寞呀。就是块旱地,也该浇浇水啦。”(这个猛)
方燕绫:“哥你歇会儿,等嫂子睡着了,我去找你……”
这几个女人,肯定是商量好了一起恶搞的。梅姐和芸芸也掺和进来,这是出乎周东飞预料的。但更出乎预料的,是小周芯竟然也发了一个“我也要”。不过这丫头还有第二条短信,估计是事后偷偷发的:“飞叔,她们几个非要让我也发一条。”
“一个个狐朋狗友、荡妇淫娃”清芳笑了笑,把手机又关上了,有点闷闷的说,“还缺了一个。”
周东飞默然,他知道清芳说的是戴安澜。
清芳的脸蛋儿在他胸膛上轻轻蹭了蹭,说:“哥,恨我没有留下她吗?”
周东飞一愣,摇了摇头。“跟你无关,别瞎猜瞎说的。”
“她留在你身边,我坐不住、睡不稳,真的。她人不错,但我真的不敢挽留她。”清芳说。
不是清芳为难戴安澜,是戴安澜自己解不开那个疙瘩。假如她和芸芸一样,只安于在周东飞身边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估计清芳会做出挽留的表示。
这一次,清芳有点交底交心的味道。她把自己的底线近乎亮了出来,周东飞听在耳中疼在心里。抚摸着她柔滑的背,任她在自己身上磨蹭。“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要是起晚了,估计那些人又要胡扯了。”
“那些人”的胡扯,肯定没有一句好话。想到这里,清芳的脸蛋儿又红了,一下子扎进毯子里。但是那具身子却还是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就是不撒手。
这是自己需要一辈子呵护的女人,周东飞也抱紧了她。
渐渐的,看着怀中这个如玉如脂的女人沉沉的睡去,周东飞却没了睡意,抱着脑袋躺在床上想事情。他现在的事情千头万绪,纷繁复杂。直到两点来钟,这才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