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个娇滴滴的小妞儿,去泡另一个个xing小妞儿,狂的没边儿了,肆无忌惮。
表面上是这样,可是小畜生心里头那个紧张。这种貌似不长脑子的事儿,简直是找抽呃。
就在小畜生拉着周灵的手离开,司徒娅那头红色的秀发就露出了房门,笑道:“奉笙,这俩坏孩子出去了。”
吕奉笙在房内笑了笑,抓起了司徒娅的外套给她披上,“走,跟着去瞧瞧。”
“嗯嗯,不过首先说好了,不准在街上乱看那些小sao娘们儿。”
“多事。”吕奉笙笑了笑,话不多。
“得了吧,昨天晚上那个应招女郎把电话打到宾馆里,你咋跟她说了那么多。平时,不见你和生人说那么多话呢。”
“醋坛子!”
司徒娅笑眯眯的抱住吕奉笙的胳膊。其实她最清楚,在这种事情上面,吕奉笙最靠谱儿。至少在婚后,吕奉笙绝没有出轨过。
……
外头确实变天了,风有点冷。俄罗斯地处极北,大夏天的也不暖和。好在一出门,就有轿车等着了。这是杨家在俄罗斯的分公司派出来的,专门伺候着一群大爷、小爷、**奶、小奶奶。毕竟大小姐清芳和姑爷周东飞都来了,分公司巴结还来不及呢。四辆轿车、一辆高档大巴,随时听候周东飞他们的调遣。周东飞今天出去乘坐的是那辆大巴,后面只跟了一辆轿车象征xing的“保护”。至于剩下的三辆车,都在酒店门口待命。
那司机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小阿哥,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东三省地下世界的高层都知道,如今的小畜生可是梅姐的干儿子,也是启御老王爷的掌上明珠。在其他地方,大家都依照梅姐那“皇后”的身份,暗地里称他为“太子”。唯独在东三省,大家习惯上称之为“小阿哥”——“王爷”家的孩子嘛。
“不用了,谢谢。”韩复笑了笑。
但是周灵忽然一蹙眉头,“忘了给他带瓶水了。”
虽然很琐碎,但是很用心。小畜生有点局促的瞥了一眼,心里头各种滋味交集。
司机下车去买,周灵也跟上了。买了几瓶水后,司机也笑着问了问:“周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
“我?”周灵愣愣的,她压根儿就没考虑过自己的事情。忽然被问起了,大大的眼睛在超市收银台旁瞅了瞅,“那个。”
司机差点晕倒——棒棒糖……
于是,司机拿着水,周灵捧着几十根包裹在一起的棒棒糖,回到了车里。这丫头的童年很阴暗,其他儿童的乐趣她都没经历过。记得上次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小孩子嘴巴里裹着跟棒棒糖,貌似很幸福惬意,她就动了心。
倒是这司机心里头苦笑:公司给了他价值几十万华夏币的卢布,专门伺候这两位小祖宗,可是人家要求太低了,这预算根本花不完。于是这司机特别大方的咬了咬牙——棒棒糖二十根!
车上,韩复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这么多棒棒糖,几岁的娃娃才吃呃。
“你也吃。”周灵拨开一个棒棒糖的包装纸,递给了韩复。
看着周灵那水灵灵的眼睛和诚恳的态度,小畜生艰难的把棒棒糖塞进了嘴里,不要意思拒绝。
更艰难的,是前面那个司机。因为,周灵也递给他一根。于是,车上三人无论年龄大小,每人嘴里裹着根棒棒糖,拉风的上路了。到了棋院门口儿,嘴里的棒棒糖还没吃一半。
韩复和周灵一下车,就把等在门口儿的苏杭吓了个哆嗦——有病啊这俩人儿!
“苏姐,给你。”周灵拿出了一根棒棒糖,苏杭彻底外焦里嫩了。
“哦哦……谢谢,我怕牙疼……”苏杭说,其实心里嘀咕:姐姐更怕mimi疼。
而且苏杭心里头还是稍稍泛酸味:你韩小子太不地道了,明明来找我、陪我玩呢,还带着个姑娘,啥意思啊你!
于是,极其乖张的画面出现了——
一头瀑布发的周灵在左边,嘴里裹着一根棒棒糖;扎着马尾辫的苏杭在右边,双手抄着裤兜跟假小子一样,撅嘴小嘴儿哼着不着调的小调儿。至于中间的韩复,一边抄着裤兜,一边裹着棒棒糖——倒是汲取了两个女孩子的特点,谁都不得罪。
“你们要买啥不?干妈给了我好多卢布呢。”韩复没话找话。
“不要!”苏杭说着,看了看韩复嘴巴里那棒棒糖的棒棒,低声咕哝,“该吃完了吧?跟个小屁孩儿一样,羞死姐姐我啦。”
韩复眨了眨眼睛,假装没听见。
周灵其实也听到了,愣了愣,忽然又轻轻笑了笑,取出两根棒棒糖,拨开了包装。自己一根,递给韩复一根。
韩复本想说不吃了,可是觉得那样有点伤人,小小尴尬着拿了过来。
苏杭一看——这是示威呀!恨恨的,一把将韩复手中这根棒棒糖抢过来,狠狠的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喀吧喀吧的咬碎了半个。觉得不过瘾,又取出来,一下子塞进韩复的嘴里!
这根糖,甜似蜜,尚有少女余香。
示威,两个女孩子在相互示威。
韩复笑咧咧的裹着棒棒糖,心里头苦水直泛:师父摆平那么多的师娘都没问题,自己连两个都摆不平,这是人品的差距么?
仨人儿走在白色小方砖铺成的小路上,走过了一个个造型别致的排椅。路旁,是一幅幅的诗句。虽然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但听路人说这是普希金的诗。苏杭忽然眼睛一眨,说:“记得普希金写过一首诗,怎么说来着?……爱情的喷泉,生命的喷泉!我给你带来两朵玫瑰。我爱你绵绵不断的絮语,爱你富有诗情的眼泪……”
苏杭一边低声吟诵着,一边拿着一双眼睛乜斜着看小畜生。
还两朵玫瑰呢,那花刺都把哥扎死了,小畜生欲哭无泪。
“俩妹儿,你们先稍等,哥去趟厕所。”说着,韩复撒丫子跑进了路旁的公厕。他哪里有什么屎尿,只是借机取经,拨通了周东飞的电话——
“师父,说话方便吗?急死老子了,俩丫头片子都把咱给折腾死了!您老人家咋那么大本事,一群师娘都能和和睦睦的,您也教教我……呃……”
电话一通,韩复就大倒苦水。但是,这货一下子停下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因为,电话那边不是周东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