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好月冷冷朝其扫了一眼,便旋身入了院子。
苏南从后紧跟上来,“北冥夜何时来京城了?不说玩闹话,扬州有他,滨州有他,怎的如今京城也有他?”
如今院子里没了旁人,苏南说这番话也就二人能听着。
“我怎的知晓!许是在京城当中有生意吧……”好月本是回答的漫不经心,而后似是想着什么一般,又回头瞧了他一眼,“你怎的知晓滨州有他?”
“呵!”苏南呵笑一声,“你当人都是白痴?你在滨州遇见他之事还需多说?光是你表情便已出卖你了!”
“瞎扯!”好月显然不信的,“我脸上能有什么表情?你今日怎的如此空闲?不去忙活?”
苏南道,“着急什么……我好歹也得瞧你回来了可不是?若你彻夜未归,寻不着人,我应当上哪儿寻你?”
“嘿,我说你这人有完没完了?”好月皱眉,很是不爽,“我如今要先去沐浴洗漱,你跟着我走作甚?”
苏南闻声止步,“这不是想着等你一道吃早饭么!”
好月闻言,只扔下了一句话,“那你就等着罢!”
话毕,让内侍抬了热水来,她则泡了个舒爽的热水澡。
待洗漱穿戴好,她又匆匆次吃过了早饭。
果然,才将筷子放落,便听得门外有内侍来传,门外杜家小公子递了帖子来。
此时苏南还未走,闻言又是若有所思瞧了一眼好月。
“其实这北冥夜和杜长空都很是不错,二人样貌各有秋千,北冥夜背景神秘许多,而杜长空么……这人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又文采卓越,唔,家中还是将军门第……”
“我说你这人何时嘴竟是这般碎了?”
好月黑着脸瞧了一眼苏南,又让内侍快些招呼杜长空去偏厅内坐着。
“你今日哪儿也不许去了,就在院子里给我待着……身为男子,由你来招待杜兄更是要合适着些!”
“我?”苏南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人杜公子明明是来瞧你的,我来招待?你这不是……”
“哪儿那么多废话……”好月一挥手,懒得再听他说下去,“要不咱们来打一架,我若赢了你得听我得!”
话一落,便见得苏南画风突转,朝着好月拱手作了一揖,“是,小的这便去请杜公子上座!”
话毕,苏南毕恭毕敬的走去了前院,却迎接杜长空入府。
好月见此,不由好笑。
苏南并非打不过自己,而是他决计不同自己打。
只因先前败在好月手中几次,如今不论打不打得过,他都决计不再动手。
……
苏南将杜长空请入了厅中落座,好月整理了一番仪态之后,这才前去面见。
看茶丫头是个勤快的,早已将茶奉了上去。
这希王府中难得来客,准确而言,除去上官云澈之外,杜长空还是前来府中做客的第一人。
一相见,二人自是一番客套。
苏南在一旁坐着,却也不搭话,只瞧着二人彼此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