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弄吧。”纪绵慢慢地合上眼睛,自己抓住双膝努力分得更开:“弄完我也好去上课。”
“嗯?”
沉寻发出一声戏谑的嘲笑,对她这副全然配合的抵抗态度不屑道:“你历史学的怎么样?你知道非暴力不合作是不会有结果的吗。”
纪绵本想装死到底,可沉寻吐字清晰,语调冰冷,将她最后的反抗撕得七零八落。
她扭过头闷声说:“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好问题。”
沉寻将棉棒提起,那颗受伤的娇嫩阴蒂已经探出头,显然是被刺激的不轻。他沾了些许仍然残留在穴口的浊液,棉棒缓慢推入,顺着重迭紧致的甬道一直往内。
第一根,纪绵只是觉得难受。
很快第二根第叁根第四根,身下被塞满了深浅不一的木制棉棒。
粗糙的棉花在体内推动时擦得软肉生疼,纪绵越看越心惊。
沉寻拿起第五根时,她已经忍不住哭了:“沉老师,你会弄伤我的。”
“我知道。”沉寻似乎全然不在意,捏起棉棒轻轻敲击露在穴口的那一小截。
轻微的震动传进体内,疼痛并不强烈,但纪绵全身冰凉,仿佛下一步就要被他推入深渊。
“既然是虐待,怎么可能不受伤?”沉寻握住其中一直,在她肉穴中缓缓地打着圈蹂躏:“第一次你出了那么多血,不记得了?”
她被破处时小小的穴溢出鲜红色的血,粘在他的茎身和腿根,是从未见过的鲜艳红色。沉寻笑道:“很好看。”
完了,这人还真是变态。
纪绵被巨大的绝望感吞噬,再度闭上眼睛。
一张漂亮的白皙脸蛋没了血色,也看不见她瞳孔中的伶俐,沉寻停了动作,站在她身前看她这副任她为所欲为的狼狈模样,皱眉问:“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