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小小的午睡一会儿,早上起的太早了,回笼觉还让文英给搅和了。
现在打算睡个半小时,明天是周六,晚上的时候,她打算带白午去游乐场。
钟二也没有去送文英,挥手打发他之后,自己就钻进屋子去睡觉。
文英一点也不介意,挥了挥手说道:“你睡吧,我这就走。”
钟二进屋之后,客厅里剩文英自己,他是打算走的,但是肚子吃的圆圆的,瘫在沙发上,实在挺舒服,就不太想动。
准备趴一会儿,消消食再走。
结果这一趴就给趴睡着了。
钟二一觉睡到了下午,起来的时候都三点多了,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尿尿,路过客厅,就见文英四仰八叉的在沙发上睡的呼哧呼哧。
钟二脚步一顿,嘴里咕哝了一句“死猪”,然后就去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准备去叫文英,却惊见白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文英对面的茶几上。
绷着一张小脸盯着文英。
钟二有那么瞬间,感觉自己看到了余己,余己每次要吃味的时候,都会给她这种后脑勺头发往起竖的感觉。
“他怎么会在这儿?”白午的语气不像是质问,因为他说的很轻,而且他没有回头看钟二,跟自言自语似的。
“他,他是找我有事,”钟二头皮发麻的解释。
“叔叔!”白午突然喊了一声,动静很大,少年刻意压低了嗓子,爆发力却成倍叠加。
钟二直接吓了一个哆嗦,文英也没比她好到哪去,迷迷糊糊的被吓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腿磕到茶几上,然后摔在了地上。
白午将书包脱下来,摔在沙发上,“嗖”的从茶几上站起来,气势汹汹的朝着文英的方向走。
文英莫名被白午脸上的山雨欲来给煞到了,在白午冲他走过来的时候,下意识蹬腿,朝后出溜了两下。
“你……”
白午却没有理文英,迈着大步从他的身边走过,进了厕所,“哐当”关上了门。
钟二赶紧将文英扶起来,文英边揉眼睛,边满地找鞋,两个跟做贼似的,悄无声息的快速打扫“捉奸战场”,等文英眼睛揉开了,鞋也穿上了,临走的时候,还忍不住说一句:“你这弟弟得管管了,脾气忒大了,怪吓人的……”
文英走后,好一会儿,白午还是没出来,钟二站在厕所的门口,敲了敲门。
“小午?”
里面没有声音,白午一个人坐在马桶上生闷气。
他从来不在学校里撒谎,今天听了同学说,有个室内游泳馆新开,里面不光有游泳,还有一系列的吃喝,和其他的玩乐,开到晚上十点左右,才会闭馆。
白午一时心动,谎称自己肚子疼,早退回来,准备和姐姐去玩,没想到一进屋,那天那个开车的,就“大敞四开”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他一瞬间有种想要拿根针把人戳死的想法,针没有,他笔都摸出来了。
卫生间里面抽水的声音惊醒了他,他看到姐姐从里面出来,理智这才回笼。
白午很气,不知道气什么,他明明知道,姐姐和这个男人什么事儿都没有,因为姐姐看这男人的眼神,和看隔壁楼养的二细狗子一样,可白午却还是有种憋屈到呼吸不畅的感觉。
他怕自己在这种状态下,干出或者说出什么伤害姐姐的话,这才钻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自我调节。
门被敲响,白午从马桶上站起来,打开门,将钟二拉进去抵在卫生间的墙上,一气呵成。
钟二张大眼,看着白午微眯的眼,有点心虚,她也没想到文英那死猪,竟然睡着了没走,还好死不死的被白午给撞见了……
她和文英之间,比雪还纯洁,但是她了解她自己爷们儿的醋坛子尿性,怕是这事儿没那么好过去。
小天使们也和钟二一样,了解奶己的尿性,不由得也为她们的直播员感到“担忧”。
绵竹:好担心啊,己己会怎么惩罚直播员呢(*/w\*)
二柚:我为什么嗅到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绵竹: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唯故衣:我们都在担心直播员,我也想要被己己壁咚呢。
江一若:我真是堕落!我对这种剧情,就是没有抵抗力!
-柚子-:我记得每次己己的惩罚都是……嘿嘿嘿
……
白午紧紧盯着钟二,双手十分霸道的禁锢着她,她连腿都被抵住,大概是两人相贴的太紧,钟二除了心虚之外,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只是最后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白午看了钟二半晌,没有发飙,也没有质问,将头轻轻的埋在钟二的肩膀上,叹了一口气。
“姐,”白午的语气软得不可思议,“我今天早退了。”
钟二脖颈被白午的气息给喷的直痒痒,下意识一缩脖子,听到白午说的话,愣了一下才想起,白午放学的时间确实不是这个点儿。
“早退了?”钟二推开白午,问道:“怎么会早退了,你们老师怎么会同意呢?”
“我说我肚子疼。”白午没了刚才的霸气,眼神和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
“你肚子疼?”钟二一听他说肚子疼,紧张的抓住白午的胳膊,“肚子哪个部位疼?”
“我不疼,我是撒谎的……”白午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