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日后肃走后,你还记不记得要将门栓给插上?”
齐蓁低低的哭叫着,点头如同捣蒜一般,抽噎道:
“记得!我定会记在心里,你别……”
“若肃回来看不见你腕间的守宫砂,届时会有什么后果,嫂嫂心里头应该如同明镜一般吧?”
齐蓁没有枕着木枕,而是直接躺倒在床榻上,面上露出似痛苦似隐忍的神色,除了点头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廉肃将两条细白的腿儿用力分开,低着头,贴了上去……
这么折腾了一整夜,齐蓁原本刚刚洗干净的身子,现在又变得汗津津的,浑身好像脱了水一般,又干又渴,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牙关就被人给撬了开,被人哺了水。
等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之后,廉肃不由苦笑了一声,他刚刚虽然发泄了一回,但却并没有入道,只是在柔软处磨蹭一番,稍稍消了消火气罢了。
他虽然恨不得马上占了女人的身子,但现在去守边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万一他二人真成了事,珠胎暗结,廉肃又怎能放心的下?
反正他定会活着回来,到了那时,即使这女人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嫂嫂,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
薄唇轻轻吻了一下女人汗湿的额头,廉肃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窗外灰蒙蒙的,天还未亮,廉肃便已经起了身,回到自己的房中收拾一番,将齐蓁准备好的包袱背在背上,准备出门。
包袱并不很大,里头装了两件棉衣,三双棉鞋,这一路往边关走去,最是费鞋不过。
齐蓁虽从未去过边关,但也知边地苦寒,自然希望廉肃能吃饱穿暖。
除了衣裳之外,她又在里头放了一些散碎银子,金疮药,治疗风寒的药粉,以及不少在锅边烤的干硬的饼子,这饼里头加了不少腊肉,吃起来咸鲜可口,等到吃的时候只要放在火上烤一烤,腊肉内的油脂便能涌出来,使得饼子再度变得松软劲道。
即使齐蓁面上看起来无比嫌弃廉肃这不知廉耻行为孟浪的小叔子,但看她给这人准备的行囊,便知道是用足了心思的。
廉肃是个读书人,本就比寻常男子精明不少,对于齐蓁的心思,又怎会有看不出的道理?
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在某一瞬间廉肃真的不想离开大湾村了,古人说:温柔乡即是英雄冢,果真不假。
不过军帖已经发下来了,可由不得廉肃,若是他不去从军的话,难道能带着女人与两个小侄儿逃离大湾村吗?一路上躲躲藏藏的,等被抓到了,就是砍头的罪过。
廉肃赌不起,也不敢拿一家子的性命来作赌。
更何况,他去了边关,并非不能建功立业,世人总以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廉肃却不是迂腐之人,他很清楚在战场上若能积攒战功,可比一个刚刚走马上任的芝麻官儿强多了,届时他想要娶了齐蓁,阻拦的人自然少些。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廉肃的神色变得坚定许多。
他先是去到隔壁房中,看了两个小侄儿一眼,摸了摸他们的脸蛋。
廉伯元觉浅,人也警醒,感受到轻微的动静便睁开眼,见着来人是廉肃,嘴里便软软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