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狐疑地看着他,邵劲一脸的认真严肃,想起以前那几次,他的确比较喜欢那种方式。
以前顾安宁觉得不适,甚至觉得恶心,每次被他弄一嘴都会第一时间蹦下床吐个天昏地暗。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做的很卖力,看着他隐忍动-情的英俊模样,她心里居然觉得很幸福。这种隐秘的羞耻感不再让她觉得难堪,反而释然了,这是她爱的男人,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当他提醒她可以了的时候,顾安宁却执拗地含着他吞-吐不松口。
邵劲按捺不住,看着她唇角溢出的那几滴,既心疼又抱歉:“先去洗——”
他的话没说话,这女人忽然对着他媚-惑地笑了笑,居然要命地将自己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
那一声清楚的吞咽声让他全身都紧紧蹦了起来,身下几乎马上又要立起来。邵劲呆在那好像忘了呼吸,这女人现在……还真是要命。
他用力抱住她,将她牢牢困在怀里:“顾安宁,要是可以我真想马上弄死你。”
顾安宁居然还不怕死地挑衅他:“得等好几个月呢,邵先生你可要好好养精蓄锐哦。”
“恃宠而骄?真以为我治不了你。”邵劲恶狠狠地咬了她唇上一口,顾安宁疼的气呼呼地瞪着他。
邵劲俯身注视着完全不一样的顾安宁,现在的她,像极了当初傻乎乎为白沭北付出一切的笨女人。
他终于还是等到了。
“安宁——”摩挲着她的小脸,他迷恋地注视着她红晕未退的脸颊,“当年的事,我应该向你解释。虽然那是一场噩梦,可是我不想你心底一直有块惧怕我的地方。”
顾安宁瞪着水润的眸子,平静地回视着他。
邵劲搂得她更紧:“其实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会遇上你是意外……”
***
那年秋天,邵劲再次回了榕城。自从和陆湛去美国之后他已经许多年没回来了,那次接手的任务是保护一个华裔商人的安全,说是商人,其实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黑市交易,要不然也不会怕死到处处提防着。
邵劲当时很年轻只有22岁,当时已经是陆湛的得力助手,能力可见一斑。
保护这种人得随时做好掉脑袋的危险,或许是政府,也或许是仇人。像他们这种人树敌太多,遇上报复的手段也层出不穷,所以邵劲几乎十二小时都竖起了警戒。
遇上顾安宁那天正好是阴天,天空灰蒙蒙的却始终不见雨水落下来,到处都冒着一股湿冷的气息,好像一场无声的暴风雨正在逼近——
50、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二)
邵劲记得那天陪雇主去谈生意,地点在酒吧。下午的酒吧没什么人很安静,只放着怀旧的英文歌曲,他百无聊赖地靠在一边,对他们生意的内容闻若未闻。
大门忽然弹开,一个穿着校服的花季少女悄悄地探进头来。
原本黑暗的光线露出一片明晃晃的光线,邵劲眯起眼也没能看清楚她的长相,只看到她身上白色的衬衫和蓝色褶皱裙。
“吴叔叔,媛媛在吗?”小姑娘像是来找人的,看到一屋子男人时紧张地僵在门口没敢动。
吧台后的老板皱了皱眉头,急忙对她挥手:“媛媛和她妈妈去商场了。”
小姑娘抱歉地笑了笑,转身走了。她身上的褶皱裙随着转身带起的微风而轻轻地在大腿处摇曳,周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邵劲看了会收回目光,心里有股异样的情愫流动,不由暗自失笑自己是不是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居然有些心痒难耐。
谈判进入尾声的时候还是谈崩了,雇主这次约的是一个越南佬谈合作的事,越南佬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带着刀疤的脸上表情狠厉。
接着酒吧忽然闯进一群人,邵劲第一时间将雇主护在自己身后。他们和保镖的职责也是差不多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还会彻底毁了自己的招牌,连带整个营地都受人耻笑。
对方人很多,空间又窄小有限,邵劲很难施展拳脚,但还是死死护住身后的人。他们带的人有限,能逃出去已经是万幸。
等将雇主带出酒吧门口的时候,邵劲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脊背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可是那又不太像是子弹……
等他发现那是什么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恍惚。
将雇主送上车,他留下来断后,枪里的子弹用的差不多了,一路后退躲进了旁边的巷子里。等那些人的脚步声消失,巷子重新归于宁静,邵劲才将背上的针头艰难地拔下来,倚靠在巷子尽头的墙壁上重重喘息着。
越南佬用的是什么药水他不清楚,可是剂量似乎很足,只一会他就浑身燥-热的难受。
邵劲不是什么都不懂,之前训练的时候就试过很多种催-情剂的药效,他向来克制力很好,这次却有些不一样。
艰难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想撑着回到酒店,或者到附近随便找个地方用凉水浇的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场景晃晃悠悠的,好像拉长的时空隧道,走出每一步都能听到自己放大的粗重喘息声。
快走出巷子的时候,看到不远处蹲着一个小小身影,白色的,像一团耀眼的光线吸引了他所有焦距。
邵劲走的再近一些,这才发现那里蹲着一个女孩,身上正好穿着之前见到的那身校服。
她把手里最后剩的小半截火腿肠塞进小奶猫的嘴里,这才微笑着站起身,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巷子里的男人。
一股穿堂风呼啸而过,顾安宁身上的白色衬衫荡起细密的波纹,里面的浅粉色文-胸花纹若隐若现。她没敢太仔细打量那男人的长相,只是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古怪地不适感,于是拽了拽书包带转身想走,可是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忽然追了上来。
像是恶魔的气息骤然笼罩了她,她吓得拔腿就想跑。
媛媛家就住在酒吧后面的胡同里,这里她来过很多次,而且都是大白天,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可是这个男人直觉就让她觉得恐惧害怕,周围冰冷的墙壁像是忽然拔高了不少,筑成了一个可怕的牢笼。
肩膀被攥住,瘦小的身体如纸片一样轻轻就翻转过来,顾安宁被按在墙壁上的时候脊背撞在水泥墙上发出剧烈的一声闷响。可见这男人是用足了力气的,她疼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隔着水雾怯怯地看着他,可是又不想表现的太懦弱,还是小声地试图抗争:“你、你要干什么?”
离得太近了,那男人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住了她的鼻尖,还有他唇上的冰凉气息似乎都微微擦和着她的。
顾安宁紧张的不敢喘息,更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将自己吞噬。
“对不起,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低沉的男音,沙哑地在耳边呢喃。
顾安宁疑惑地皱起眉头,下一秒肩上的那只手就用力将她的白衬衫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