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火急火燎赶到宋毅强的公寓,她死命敲门也没人应,照理说这个时候宋毅强还在家,因为他一般都是在晚上才蒲头,而现在还是白日。
她敲门无果,包里也没带钥匙,唯有下楼找保安,保安说没见过他出门,二人一起上来撬门。
门一开,发现室内窗帘紧闭,酒瓶白粉药罐子倒一地,他躺在毯子上,身上的浴袍大开,唇发紫。
林菲菲手一抖,墨镜从指间滑落,她整个人都在颤,“赶紧call白车!快点!”
旁边的保安脚软得很,他踉跄绕过狼藉,跪在地上拿起茶几上的话筒拨。
林菲菲狠狠地拍宋毅强的脸,“alex!alex!醒醒!你别死!你死了我也会死的!”
宋毅强没有反应。
来不及了!还是来不及了!是她慢一步,还是宋毅强早一步。
如果公章是假的,那么这一切都是陷阱。
林菲菲扔掉自己的高跟鞋,瘫坐在地上,眼泪留不住。
她知道宋毅强卖白粉,白粉获得的钱很黑,她拼了命要做宋瑾霖的电影女主角,不只是为了自己心愿,更是为了洗掉宋毅强的走粉钱。
林菲菲还抱着希望,“你出去,我打个电话。”
保安点头,出去带上门。
林菲菲爬到茶几那边,颤抖着拿起电话,嘴有些哆嗦,眼泪同断线的珠一样。
接通,她忍不住哽咽,“宋毅强有危险,就在他屋企。”
这边宋瑾霖刚饮完咖啡,蹙眉:“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罗钰娜见他这个模样,也知道有事情发生,他对她说道:“宋毅强快死了。”
罗钰娜心中一凛,她和他无冤无仇,这时竟有些同情,“你又做局?”
林菲菲被封杀一事并非偶然,而是蓄谋已久,那么宋毅强呢,是不是也如此。
宋瑾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说过,他咎由自取,”他又抿了一口咖啡,瞳色很黑,“风流死的概率很大。”
她想起宋毅强那番模样,虽然不是很熟,但能一眼看出他就是个风流子。
风流死不是没有可能的,她们报刊曾经跟过一个报道,有人同时嫖娼喝酒吸毒,把一生最风流的事情堆在一晚满足,第二日开会,那人的秘书拨打电话无果,上门发现他躺在床上没有气息,周围都是手铐鞭子酒瓶和毒品,原来他被人陷害炒股失意,无法翻身,只能求助滥交滥药发泄焦虑。
罗钰娜有些失神。
宋毅强也有可能是被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