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震天的话一出口,大方禅师立马站了起来。
大方面上一片震惊,道:“唐老施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恕老衲愚鲁,敢问唐老施主此话怎讲?”
唐震天道:“大师,你要是不说出少林七绝流落在外,我还不敢说出此事,既然以你一派掌门人的身份都如此说,那么,看来贵派的绝艺是真的落到了外界。不瞒大师,你们少林寺的天蝉刀和天蝉刀法,我已知晓在什么地方!”
“什么?唐老施主,你的话可是真的?”
“哈哈,我唐震天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我敢以唐门的信誉保证,我的话没有一句掺假,不过……”
大方一听到对方知道“天蝉刀“的下落,满脸激动,道:“唐老施主,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不过什么?”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我家老三见到的刀是不是天蝉刀,但是以我想来,贵派的天蝉刀和秘笈失踪,这么多年也不见它们出现于江湖,不是埋没在深山里,就是被人拿去苦练刀法至今没有成就,否则早有人拿出来显宝……哈,大师,你以为我说的对是不对?”
“阿弥陀佛,老衲完全同意唐老施主的看法,这天蝉刀关系到少林的兴衰荣辱,万望唐老施主告诉老衲,老衲感激不尽。”
唐震天听到大方的口气,显得非常的客气。心头一乐,笑道:“大师,这有何难。只要我们两家比武切磋过后,我就叫我家老三仔仔细细的将他所看到的进过说出来,到时贵派派人前去取刀,岂不是很好。”
说着,一双大眼看着大方,看他如何是好。谁知大方非常干脆的说道:“既然唐老施主这么热心切磋,少林寺再要推辞,岂不是不给唐老施主的面子。以老衲看,我们先从小一辈的开始,不知唐老施主以为如何?”
“呵呵,妙极妙极。我正有此意。老二,你看叫谁打头阵。”
唐震天旁别站立着的三个中年汉子,其中一个高高的微一弯身,道:“爹爹,德儿近年的功夫大张,不如让他去领教少林绝技,也知道少林的正宗武学究竟如何厉害!”
“好,就叫阿德去吧,可不要大意!”
唐震天话一说完,从后面七个青年人里跳出一个黑衫少年,先是向唐震天一拜,道:“爷爷,你就放心吧,德儿不会弱了唐门的名声,你老就看我的了!”
说完,转过身,走上前去,向少林寺的方丈大方禅师一施礼,道了声好,接着又是向达摩院的长老和戒律院长老还有几个同大方是一辈的和尚逐一施礼,这才高声说道:“在下是唐门的唐德,向各位大师问好,不知那位大师前来赐教,在下在此恭候。”
他话一说完,立时就从少林寺四代弟子中走出一个年轻的和尚,模样倒是挺英俊的,不知为何要出家作了和尚,可惜了他的人才。这个时候,明儿正站在师父的身边。大和尚是戒律院长老大苦禅师的大弟子清成和尚,在师父和掌门师伯与众位师叔师伯面前,自然没有座位,他也是站在大苦的身后,他的旁边是明儿。明儿看了看走出去的和尚,向清成大和尚悄悄的问道:“师父,觉真师兄上去了,你看他能不能打败那个唐门的唐德?”
“嘘……明儿,小声一点。当心让他们听见了。为师的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在他们动手之前知道谁更厉害,论暗器,觉真师侄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比武又不是比暗器,谁有什么绝活尽管使出来,谁还怕谁呀!”
突然大苦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吓得清成立即低下头去,嘴里细声念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戒嗔,戒狠,戒色,小僧刚才差点破戒矣,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明儿听了,小脸憋不住一笑,心头暗道:“得了吧师父,你口口声声说你要戒嗔,戒狠,戒色。我倒是没见你找过女人,什么戒嗔,戒狠,都是说着玩的。你训我的时候何曾不狠,前些日子我只不过拿了你一点吃的,就大发雷霆。呵呵,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