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道:“它要跟来,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成对它说:喂,兄弟,不要做我的跟屁虫,好好呆着吧。”
方剑明求饶地道:“好好好,算你对,是我说错了话,那我现在求你去把这件事解决掉,你不会推辞吧?”
小鸟摆起了极高的姿态,道:“你求我?我没听错吧?”
方剑明见它还拿腔作势的,恨得牙根痒痒的,面上却和气地道:“是,是我求你,你老人家现在满意啦?”
小鸟奸笑似地道:“满意,我太满意了。”说完,从窗口飞走了。
一净大师对那僧人交代了几句,那僧人便出去了。
李芳武半开玩笑着道:“主人,这只鸟与阿毛一样神奇,只是性子不一样,还能张嘴说话,你罩得住它吗?”
方剑明道:“比起阿毛来,这家伙让人又恨又爱,有时候我拿它简直没有办法。”顿了一顿,问道:“李大哥,花兄,你们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的?”
李芳武一听,来了兴致,打开话匣子般地道:“禀主人,我自从回朝鲜后,便帮助大王处理政事。我什么都不懂,样样都要学,弄得我焦头烂额的。直到今年年初,我才把朝内自己处理的事安排得井井有序,我当时就想到中原来找您。可我的师兄,硬是不放我走,说什么再过一些日子再去中原不迟。我听了,只好再等等。上月,我见大王主政甚是得体,已用不着我帮他,顿时起了一走了之的念头。师兄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挽留了我三日,第四日那天,他突然说要到中原走一趟。于是,我便和师兄一起离开了朝鲜,要不是师兄也来的话,我才不会带着那些侍卫。路上,正巧遇上了花老弟夫妇,听说他们要来大孚灵鹫寺,我师兄对大孚灵鹫寺早已如雷贯耳,说此寺乃佛门一大圣地,不可不去,硬拉着我同行。我与花老弟交谈的时候,才听说您几年前已和司马宸宇在绝命崖同归于尽,我当时吓坏了,赶到大孚灵鹫寺之后,本想就去绝命崖一探究竟,谁料到天鹫宫的人会突然来到,以致耽搁了。不然的话,我此刻只怕已到了绝命崖,哪里还能和主人相见。”
花自流则道:“祁连山大战之后,澹台前辈一心向佛,不久便出了家,还做了大孚灵鹫寺的主持,这事只有我夫妇知道。先师与前任主持玄通大师一向交好,我们对大孚灵鹫寺也有一定的感情。几年没来,甚是想念。我夫妇这次前来,一是看望一净大师,二是北上绝命崖探访方老弟的踪迹。没想到方老弟误打误撞,也来到了大孚灵鹫寺,这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说到这,笑了一笑,道:“方老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与如冰有了一个儿子,今年已经三岁了。”
方剑明听后,喜道:“是吗?恭喜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