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冶双目一翻,冷冷地道:“乌沁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乌沁阳道:“乌某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公羊冶气得面皮发紫,道:“好啊,乌沁阳,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当年投靠本庄,压根儿就没安什么好心,你……你……”说到这,不知想到了什么,似有极大的顾虑,没有说下去。
乌沁阳的武功原本就在公羊冶之上,加上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朝公羊冶逼近一步,喝道:“说下去,你什么?”
公羊冶勃然色变,怒道:“你真以为老子不敢说吗?你就是独孤九天派来潜伏在本庄的卧底。”
此话一出,宗政玉仑、独臂老道等人全都变了面色,好像这句话对于他们来说,是一大忌讳似的。
乌沁阳“哈哈”一声大笑,道:“公羊冶,你有种,这种话你都敢说出来,乌某对你真是佩服万分。今晚的事一旦完结,乌某定要向你讨个说法。哼,希望你到时候还能活着!”
都大先生自从听了公羊冶的话,便紧蹙眉头,似是觉得公羊冶的话太过分了,这会见乌沁阳已经动了杀气,忙出来打圆场道:“乌兄,公羊老弟,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有什么好争的?现在咱们最大的敌人是犯庄的劲敌,目前最紧要的就是将犯庄劲敌除掉,以免风声走漏,坏了大计。宗政老弟,公羊老弟,劳烦你们两位立即去请示三老,请三老出来主持大局,我与乌兄率领其他人赶去练武场,与庄内的其他高手将来敌围住。此事不可耽搁,万勿大意。”说完,向乌沁阳递了一个眼色,施展身法,急电般破空射去。
乌沁阳望了一眼公羊冶,冷笑一声,紧随都大先生之后,瞬时去得远了。至于其他人,也都展开轻功,朝练武场那边纵身而去。
公羊冶见乌沁阳去得远了,低声骂道:“乌老匹夫,你跟老子记着,早晚有一天,老子一定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宗政玉仑忙笑道:“公羊兄,大家都是一伙的,又何必闹成这样呢。走吧,你我一起去见三老,只要把三老请出来,无论什么样的强敌,都能叫他有来无回。”说完,伸手一拉公羊冶,两人并肩纵身跃起,朝另一个方向射了出去。
方剑明赶到庄内练武场的时候,激战早已开始。
张大干的对手是一个头上谢顶,瘦骨嶙峋的老头,这老头一套掌法,十分厉害,张大干虽不时使出古武学,但也仅能与他斗个旗鼓相当而已。
任孤舟的对手是两个黄衣老者,这两个黄衣老者用的都是长剑,两人练手,不时使出一些奇诡阴险的剑招来,竟能与任孤舟斗得不相上下。需知如今的任孤舟已经不是与方剑明初次相见时的任孤舟,以他现时的武功,足以当得上绝顶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