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背的老女人笑道:“九天,以你和芬姨的关系,你实在用不着这么客气。”
独孤九天道:“这是应该的。”顿了一顿,道:“我原想把彩儿一块叫来,可是她……”
弓着背的老女人道:“是我叫她不要来的。她虽然出了不少力,但在座的人,哪一个不是辈分在她之上的前辈?她就算来了,也没位子,所以我就没让她来。”
独孤九天想了想,道:“芬姨,你老倘若不介意的话,这一杯酒,我连你老和彩儿一块儿敬了。”
弓着背的老女人大笑道:“此言正合我意,彩儿的那一杯感谢酒,我就在这一杯里喝下,我会向她说明你对她的谢意的。”说完,举起了酒杯。
两人一口喝完,独孤九天亲自拿起酒壶,先给弓着背的老女人倒满,然后才给自己倒满。
随后,只见他再次拿起杯子,对那奇异的老者道:“赛老,这一杯是敬您的。”
那奇异的老者便是正天教两大神医之一的赛华佗,在正天教中的身份,只怕连大长老都比不上他。
他拿起酒杯道:“教主客气了。”
独孤九天敬过赛华佗之后,便又敬了赛华佗边上的道袍老者一杯。
这道袍老者就是毒手郎中,正天教的另一个神医。他的年纪与独孤九天的师父独孤动天相仿,与独孤九天有着一种忘年交的情谊,所以独孤九天才会把他放在赛华佗之后。
最后,独孤九天敬了药仙。药仙倒很客气,言语得体,不卑不亢。
轮到长青子的时候,长青子脸上仍是带着闷气,话也不说一句,毫不客气的一口喝干。
吃喝了一会,独孤九天突然叹了一声。
喜大师问道:“教主,不知何事叹气?”
独孤九天道:“我想到两位神医要走,心里十分舍不得。”
喜大师笑道:“这有何难?只要教主诚心相邀,相信两位神医一定可以留下来的。”
药仙听到这,打了一个哈哈,道:“不是我师兄弟不给独孤教主面子,而是我师兄弟实在已经厌倦了与药物打交道的生涯,想过一些悠闲的日子,独孤教主的美意,我师兄弟心领了。”
喜大师见独孤九天并没有立即开口,便做出豪迈的样子大笑一声,道:“这更简单,两位只要点个头,想到何处悠闲就到何处悠闲。便是皇宫大内,也不是问题。”
药仙的话虽然是对独孤九天说的,但喜大师琢磨到了独孤九天的意思,便代独孤九天相请。以独孤九天的身份,实在有些不好开口。
药仙道:“喜大师说笑了。”
喜大师正色道:“老朽并非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