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课的所有人其实都认为, 费泽伦口中所谓的“背叛”和“死亡”就算是真实的, 也应该想伴随着一并到来——或许这让一切看上去更加合理。
而当事实最终还是来临并且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 他们这才发现, 原来自己错得是多么的离谱。
当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正式拥有这位迷人而神秘的预言课教授时,正巧快到圣诞节了, 等待假期的日子往往比假期本身更加迷人, 圣诞节的前一周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显得轻松而欢快——这是针对大部分格兰芬多来说的, 而相比起他们, 斯莱特林王子殿下到处整天水深火热。
“——用不着着急, 这完全是乌姆里奇在小题大做,他们只是聚集在一起学习黑魔法防御术而已。”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坐在柔软而温暖的沙发里,斯科皮抽出魔杖,敲了敲德拉科放在桌边的眼镜,让金丝的镶边变成了像火焰一样的红色。
沙发另一边的厚实地毯上,正和扎比尼下巫师棋的铂金贵族头也不抬地发出一声冷哼:“你自己说到了重点——‘聚集’,还记得吗,‘四个人以上未经批准的任何集会均属违规范畴’——还有, 别动它,圣诞节之前我没有空闲的时间再出去配一副合适的眼镜,就因为你弄坏了它!”
“那就试试用视力矫正咒语。”斯科皮含糊地说, “我觉得你能行。”
“你看见哪个圣芒戈的治疗师愿意用这个咒语吗?谁鼻子上不是架着一副眼镜, 你以为为什么?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博学可靠?”德拉科喷了喷鼻腔音, 非常不屑地说, “我跟你说过,男孩,永远不要试图用魔法去改变身体的哪个部位,不会有好下场的。”
“那阿尼玛格斯状态怎么说?”
扎比尼嗤嗤笑着摇摇头,德拉科抬起头,那表情就像被强迫喝了一口臭汁,他干巴巴地回答:“没人告诉你变成一只动物到处乱跑有益身心健康。”
“好吧,”斯科皮耸耸肩,将眼镜还给了德拉科,“言归正传,你怎么看玛丽埃塔的告密?——‘邓布利多军’——要我说,嗤,这名字可真够挑逗乌姆里奇神经下限的——”
后者含糊地嘟囔了几句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话,然后他将眼镜带了起来,带上眼镜以后的斯莱特林王子显得非常优雅斯文,斯科皮认为那是因为镜片多少遮住了他眼底常年的嘲讽和不可一世的原因。德拉科顿了顿,将注意力暂时将巫师棋上转移开:“她选择告诉我,那就意味着一切真相距离让乌姆里奇知道不远了。不过这不关我事,我可没必要去维护一群格兰芬多,我是个斯莱特林——(声音一顿)所以有什么好纠结的?”
“我倒是没想到你认识玛丽埃塔。”扎比尼移动了一个骑士,它狠狠地撅起马蹄,将德拉科的骑士打下了马。